虽说司瑶身为医者用所学之术伤人确实有违医道,但了解事情原委后他反倒觉得徒弟做的好,对付卑鄙小人和无耻禽兽应当如此。
“师父....不生气?”司瑶又见师父如释重负般,也暗松了一口气。
“你又没有伤害无辜,有什么好生气的。”三秀带着笑意嗔了徒弟一眼后,便起身来到司瑶面前将她扶起,继续笑道:“你这外出游医大半年为师可是每日都在担心你的安危呢,好在你们都平安无事地回来了,也没想到我的好徒儿在治病救人的同时还能行侠仗义,为师高兴还来不及呢!”
看着师父脸上笑起的酒窝更显得他此时憨态可掬,司瑶也情不自禁地跟着笑了起来。
“倒令为师刮目相看的还是小路那小子,你说他.....”
“师父,这瓶药我就直接送到儇玉姑娘那儿去了。”
但随后三秀又开始好奇地捋着白须提起了小路,司瑶自是心慌,遂不待他说完便拿起茶案上的白瓶自顾离开茶室。
“这孩子向来稳重,什么时候也变得毛毛躁躁了?”看着徒弟慌张离去的身影,三秀依旧捋着白须无奈笑道。
司瑶匆匆离开茶室后又暗叹了一声,不禁为替小路隐瞒而糊弄师父深感内疚,但眼下情形还不是让师父知晓的时候。
“脸色倒是没昨日那般差了。”房中,儇玉坐在床边看着刚服了药安然入睡的曾思,喃喃自语道。
“放心吧,三秀先生替他扎了针已将淤血吐出,也就没大碍了。”双手环胸倚在门边的红华也冲妹妹安慰道。
“阿姐,眼下该怎么办?我们总不能一直躲在药庄吧?”儇玉却仍旧一脸愁容,她紧紧握着曾思的手轻叹道。
“莫要胡思乱想,你与曾思好好待在药庄,姐姐出去想办法。”红华继续向妹妹安抚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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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药当中的两味奇花尚未寻到,且司瑶从昨日回来到现在一直没来寻她们,想必是没有好消息。
实在不行她还得出去求影门,可影门这次在药庄里吃了个大亏必定已对她们怀恨在心,又怎么可能会拿出另一半解药了?如此想着红华一时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眼下三位仍是影门的眼中钉,还是都暂时安心在药庄待着吧。”红华才说完,她的身后便响起司瑶清冷的声音。
“呦,是司瑶妹子啊,怎么不见宗王人呢?”姐妹二人闻声皆转身先后走出房间来到司瑶面前,红华先妩媚一笑,打趣道。
“阿姐!”儇玉嗔了自己姐姐一眼,随后又向司瑶笑道:“阿姐向来没个正形,司瑶姑娘莫要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