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进忠脚步轻盈,起伏平稳,步碎频高,习惯前脚掌先落地,转身的时候上半身几乎是不动的,这样可以让衣料摩擦声音变得极小,耳朵不灵敏的根本发现不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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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乐有好几次都被他突然出现吓到,笑骂他具备了梁上君子,采花大盗的必备技能。
“对了,咱俩在一起这么久,我还不知道你生辰是哪日呢。”
进忠闻言脸色一僵,舒乐猜他是对生日有什么不好的回忆,但生日本身并无错,那只是个纪念的日子,错的是让他生日留下坏印象的人。
进忠到底是抵不住她赤诚炙热的爱意,沮丧的说:“七夕,我是七夕那天生的。”
“哎呀,我记得有位名人说过,七夕生的男孩子,不管表象如何,内里是极重情义的,忠忠哥哥,你的情意都给我可好?”
进忠头回听到这种说法,不过管它对不对呢,这一颗真心,满腔情意早就给了她。
“好,只是不能白拿。”
“那我以身相许呀~”
“等的就是你这句话!”
进忠话音未落,舒乐整个人腾空而起。
红烛昏罗帐,焚月慕羲和。
自从舒乐来过初潮,进忠就无师自通了许多春宵之技,虽还一直坚持着不破她的身,可如此亲密缠绵,也只能骗骗外头不知情的人了。
她本人对此并不在意,毕竟不是真的小女孩,做不到来者不拒,但面对心爱的人自然想要更进一步。
尤其进忠还是个尤物,起码他是舒乐见过屁股最翘的男人。
腻歪过了饭时,进忠自知过分,赶忙去厨房做饭。
按说宫中是禁止自行开火的,连泡茶的热水都得去御膳房取,可如此不人性化的规矩,自然是阳奉阴违。
各宫明面上是没有小厨房,但是有炭火盆呀,能自行烧水,也能热个汤水粥饭,用砂锅煲个汤什么的。
再加上京城的冬日漫长,有些怕冷的小主,一直要烧炭到四月末呢,这才没人管。
至于平时舒乐也要在自己家开火,那就更没人管了。
谁不知道这片庑房是归御膳房用的,里头住的全是厨子,不开火做饭才怪呢。
突然,一声女人的哀嚎响彻天空。
“忠忠,我好像听到有惨叫声!”
进忠见她扑过来便知是吓到了,一把搂进怀里柔声安慰:“没事没事啊,我这就叫人去打听是怎么回事。”
“别,你别离开我,我一个人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