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村里,一些族人,还有几个外姓的村人,他们聚在族长家里。
想要族长带着他们去找江书韵家的管家,想问问,学手艺这么好的事情,为什么不想着族里人。
“我不会去的,你们有能耐自己去,看看人家会不会搭理你们。
如果闹大了,看看会不会报官抓你们?”
三爷爷稳稳的坐在椅子上,看着他们上蹿下跳。
“族长,您就不管了吗?江书韵出息了,就不管族里人了,这不是忘祖吗?”
带头闹事的人是江淮,和江父是一辈的。今天跟着来的,大多是他家三服之内的族亲和姻亲。
“江淮,你说这话,不觉得脸红吗?
忘祖,谁忘祖了?
江书韵吗?”
三爷爷一脸严肃,一连三问。
“族长,难道江书韵没忘祖吗?”
江淮站在一众人前头,四十多岁的年纪,看起来有些显老。
“江书韵怎么忘祖了?他是没把进士牌坊建在村口,还是没给族里买祭田,还是有挣钱的营生没想着族里,村里了?”
此时,三爷爷家的院子里,聚集了不少人。
一部分是跟着江淮想要讨好处的,一部分过来看热闹的,还有一部分是过来帮着江书韵夫妻说话的。
“是,江书韵买了祭田,也带着大伙种西瓜挣钱了。
但是,那点祭田好干什么的?
他在县城,府城,买了那么大的庄子,怎么不多帮帮族人。
现在又开了免费的学堂,怎么不把族里的孩子带过去学手艺?”
江淮家里三四个儿子,十来个孙子,人丁兴旺的同时,需要的粮食也多。养大这帮子孙,真是需要不少的银钱啊!
“江淮,你不用拿族人说事。
咱们整个江氏一族,和子文他们那一房,没出五服的,只有我和我大哥这一房。
你们掰着手指头算算,你们自己和子文他们那一房,还有什么关系?
书韵念着一点同乡之情,自从中了进士以后,给整个江家村带来了多少好处,你们心里没说吗?”
三爷爷现在都不伤心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他不能再让书韵帮衬族人了,都是不知足的。
“江族长说的不错,书韵和你们都出了五服了,还在那拿族人的身份说事,真是好不要脸。
你们是吃不上饭了还是上不上衣服了,自己不想着努力挣钱,反而想靠着书韵接济。
你们一个个都怎么想的,江书韵欠你们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