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
一道阳光照射在我的脸上,我缓缓醒来,拍了拍身边的佘奎让他醒来,今日还有要事要办不可贪睡。
唤醒大家简单洗漱后,来到平县一家粮铺打听粮食价格令人瞠目结舌。这个倒不怪粮商抬高价格,天灾人祸,多处战乱不高才怪。
溢价接近10倍早知如此,昨夜不应该装大尾巴狼。这个悔啊!只好硬着头皮购买了6石米麦豆类,还买上一些蔬菜肉类、生活用品、药品含泪花了将近400两银子。
忙问管钱的狗蛋还剩多少钱银。狗蛋告诉我还剩2110两985文。一路走来5000两就剩这么点了,这钱可真不够花呀!
虽然范县地底下还藏了5000两白银还有50多两金子,关键那钱暂时是取不出来。
我们一行人来到一个食肆内吃了一顿早膳又花了将近1两银子。
吃完早膳后来到县衙准备向刘冭告辞,船上还有一帮兄弟挨着饿歹快点回去。
“大人,在下特来向大人辞行,感谢昨夜大人的款待。”
“贤侄怎的今日还跟某生疏了!”
我随即反应过来昨晚刘冭让我叫他叔,把这事忘了连忙说道。
“刘叔,小子今早办事忙糊涂了,还望不要见怪。”
“无妨!来来来,随某入内!”
刘冭一帮拉住我就要往里走,可是我正着急回去,船上一帮嗷嗷待哺的兄弟还等着我回去投喂。
“刘叔,小子还有兄弟饿着肚子等着小子回去。刘叔有话不妨直说。”
“好!某就等着你这句话了,来人把某那逆子叫来!”
“诺大人。”
刘冭身旁一亲信匆匆跑去后院找人去了,不多时一个睡眼婆娑的少年跟着走出来,看到这场景刘冭气不打一处来,解下腰带就往他少年抽去,少年见状顿时清醒了连忙躲闪。
“父亲莫打,孩儿错了,孩儿发誓以后日落之时必定回家。”
“晚了!今天老子不抽你一顿,老子这一天都不舒服。”
说完拿着腰带对着他儿子一顿猛抽,他儿子疼的哇哇大叫。眼看差不多了我上前劝阻才停手作罢。
“让贤侄看笑话了!”
“没有没有。”
他看了一眼被他打的不轻的儿子,叹气道:
“这便是某那逆子!可惜某三代单传就生出这么个玩意就来,也怪某平日里对他管教太松,整日就在那青楼妓院,赌坊酒肆,花天酒地的这也罢了,这混蛋还跑出去调戏良家少女,殴打平民百姓,小小年纪就学会仗势欺人,这般恶习谋想想就来气。”
“刘叔消消气,年轻人嘛!总归会犯一点错误的,人非圣贤,孰能无过,能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刘冭看了我一眼顿时两眼放光,目光更加坚定,我一看要完指定没啥好事,你说你没事装啥逼啊!!!
“贤侄!某想请求你一事!”
我一看这情况知道躲不过去了,附和刘冭的话道:
“刘叔请说,只要是小子能力范围之内的事,便可答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