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还会要互相勾结在一起,用各种可能的办法,反对中国人民。例如派遣他们的走狗钻进中国内部来进行分化工作。
“好了!”岑济走到人群之中把周能军拽了出来:“这老和尚骗人,你们应该去报案,让公安同志去抓他!”
“至于可金叔这次也算是遭了难,现在队里窑厂正在动工,少不得要用工的地方,可金叔你要是不嫌活累,可以来报个名,我们根据实际情况给你发补助!”
这话说完,大家村那几个以王义来为首的老头都不做声了,现在谁不知道小家村富得流油,能去那做工算是赚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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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金叔!”岑济抬手指了指他家堂屋墙上的一幅画:“你要是能多想想他老人家的话,也不至于把牛给弄丢了!”
围观人群都齐刷刷看向那幅画,画中人微笑依旧、眼神坚定,在场的人都低下了头。
晚上放学的时候,岑济找到了周有才,把小家村的人都喊到了学校开会。
“以后小家村的社员,每周日都要抽时间来上课,我给大家讲课!”
“讲什么呢?我也不教你们语文、算术,就讲一样东西!”岑济把五本红色塑封的大部头摆到了讲台上。
“哎呀!岑老师,这个我们家都有!”
“就是!我们家里还有像章和语录本呐!”
“也就是现在,放前几年谁还不会背几句!”
下面的社员七嘴八舌,对岑济的话不以为意。
“我知道大家都有这书,王可金家里没有吗?”岑济缓缓开口:“你们要是遇到这老和尚,能保证不受骗吗?”
“我听说你们副食小组有人拿了分红,转头就买了几炷朝天香到庙里拜谢菩萨去了?”
有几个社员闻言低下了头,周能军听了倒是十分气愤:“你们拿分红不来感谢岑老师,去烧给庙里,我看你们是猪油蒙了心!”
“我不是让你们来谢我!”岑济伸手虚按:“你们要知道这分红都是靠集体干出来的,这集体是谁组成的?还是你们自己!”
“人民群众有无限的创造力。他们可以组织起来,向一切可以发挥自己力量的地方和部门进军!”
大会开的很快,最后大家举手表决,同意了周能文和其他几户加入集体的申请。
“岑老师,以后这分红得改改方式,我看现在大家都奔着副食小组来的,那以后地不种了?窑厂不干了?”
“咱们庄稼人,最后还是要靠着一亩三分地,只有地种好了,我们自己心里才踏实!”
周有才对岑济表达了一点担忧,眼看着就要过年了,开春就得忙着春耕,这瓜子虽然挣钱,但是种田也不能放下!
岑济也能感受到社员们对分红的渴望,但眼下自己也没有找到不打击副食小组积极性的方法,毕竟瓜子是他们炒的。
要让他们把分红拿出来,跟大家一起分,想来心里肯定是不开心的。
那就只有等窑厂建起来,把劳动力都分配到合理的地方去,大家都有活干。
无非就是岗位不同,只有分工、没有分别,只有种类、没有阶级!
紫衫岭上。
“三叔果然还是老辣!”一个汉子举起酒杯站了起来:“我们本以为三叔要被带走了,没想到三叔不仅没事,还带了两头牛回来!”
“哈哈哈!三叔可真是艺高人胆大,有些法门我们都不知道,我跟大哥第二天早上跟着沿途洒下的记号一路追啊!”
“结果刚好碰见三叔从村子里出来,眨眼功夫就给我们安排好了!”
三叔面露得色,笑着问:“怎么样?两头牛卖了多少钱?”
汉子把钱双手奉上:“一共是一百七十块钱,还补了一百斤粮票!”
三叔接过钱点了点,眉毛一抬:“不是卖给宰牛的吧?”
“没有、没有,按照三叔您的吩咐,找了个分田到户的村子,卖给种田的了!”
“嗯!对嘛!我们这一行的,能不造杀孽就不造杀孽,这几天就不要出去乱晃了,小姚啊,你再把那煤矿里的事情给我说说!”
姚中彬笑着给三叔斟酒,说起了陶老三从铜都立新煤矿捎回的消息。
“我说岑老师,你这淋浴间是相当先进啊!”来建窑厂的技术员手里攥着毛巾啧啧称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