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老弟你可不要可怜金老头,他这个人闲着也是闲着,送他什么酒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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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大头你可闭嘴吧你!岑老弟送我酒关你什么事?”
这两人还真是,好好吃饭吵什么架。岑济赶紧将二人拉扯坐下来,金老头直接就双手把岑济胳膊抓住:“老弟啊老弟,哥哥我也就这么个爱好,你要是把这酒让给我,我以后就--”
“打住打住!”岑济一阵恶寒,以后就是我的人?你可垃圾吧倒吧你!
“何至于此、何至于此啊,一瓶酒而已,我在网上也查过,这酒也就四五万吧,今天我进账这么多,还得感谢二位呢!”
老爸在旁边听到一瓶四五万,正准备出言批评一下岑济,可后面听到自己儿子今天进账七百多万,觉得拿瓶酒出来感谢一下对方也没什么不对。
毕竟要是没这老头子一个劲抬价,这桌子也卖不到这么多钱。算了算了,虽然有些贵,但也说得过去。
“岑老弟,你这两瓶酒,其中一瓶虽然跟你说的差不多,可是另外一瓶可就不止这么多钱啦!”关宝鉴有些酸酸的,自己可是出钱的,怎么好事还给金老头占去了。
“哦?此话怎讲?”
“关大头你闭嘴,我来说,岑老弟你相信我,我肯定不坑你,该多少钱我出,把酒让给我就行!”金老头一脸真诚。
“唉?男子汉大丈夫,一口唾沫一个钉,说送你就送你,金老师你给我们介绍下!”
“好好好,岑老弟你先别急着开口,等我介绍完你再定夺吧!”金老头见此时菜已经上齐,便提议大家先共饮一杯。
麻蛋,这金老头应该去说书,真会吊人胃口。
一杯酒下肚,金老头吃了口菜,又夸了老妈手艺,才对着两瓶酒娓娓道来。
原来这第一瓶酒,就是80年生产的,因为后面的标签上有“三大革命”字样,因此也被称作“三大革命”茅台,这在市场上行情价大概在几万块左右。
另一瓶就不一样了,这正面酒标是带英文的,当时酒厂工作人员在清理仓库时,发现还有一批出口用的剩余酒标,本着不浪费的原则,就给内销酒用了,因此会出现正反面都不一样的情况。
市场对这批茅子起了个外号,叫“三大葵花”,取自正面葵花酒标、后标签“三大革命”,恰好当年生产年份是1978年,可以说是颇具收藏纪念意义,市场行情一般在十万往上了。
听完之后,岑济心里肉痛,自己这张破嘴,没事学人充什么大款啊,这钱还没焐热,就往外送了,这以后要改!但面上仍然不动声色,故作大方地表示送就送了,一瓶送老金、一瓶送老关。
二人兴高采烈的收下不提,酒桌上开始热闹起来,刚喝完一轮,老妈又从厨房端来一个小陶锅子,里面咕嘟咕嘟的冒着泡。
隔着老远岑济就闻到了,那叫一个臭啊!
桌上几人反应各有不同,金老头一脸喜色,满怀期待;关宝鉴觉得新奇,跃跃欲试;大成直接捏住了鼻子,表示接受不能;老爸跟四姨父直接就站了起来,相视一笑。
陶锅子端上桌,只见里面的臭菜切得细碎,随着汤水上下翻滚,里面的小米辣因为过了油煸炒的缘故,显得格外油亮,点睛之笔是那一块块被切成寸许的豆腐,在黄绿色的汤汁里浸满了汤汁,像果冻一样微微颤抖,仿佛已经知道自己将被桌上的人类送入口腹之中。
老妈随后从厨房里抓了一把芫荽,往上面一洒,顿时菜绿椒红,汤鲜味浓,煞是喜人!
老爸率先动筷,丢进嘴里闭上眼睛细细品味,先是眉毛一耸,随后鼻翼翕张,仿佛要好好闻闻味道,一口进了肚,才慢慢回过味来。
“这臭菜正宗!我在江城已经很久没吃过这样的味道了,这手艺完全可以开饭店了!”金老头一筷子接着一筷子,吃的不亦乐乎,汤汁都快滴到衣服上了。
“这味道闻着确实不太好,但是吃起来是真香啊,这比什么长沙臭豆腐味道好!”关宝鉴先是浅尝一口,随后直接用瓷勺子舀了起来,不光自己舀,还给司机大成舀。
大成本来很不情愿,这老板不是害我嘛,但是自己只有一个碗,只好拌着米饭一起吃,没想到吃了两口,顿觉口味独特,别的不说,这是真下饭啊!
几人很快就把两瓶1573给报销了,酒足饭饱之后,关宝鉴叫的货车也到了,几人帮着司机把桌子捆扎保护好,小心翼翼地搬上车,关宝鉴更是千叮咛万嘱咐,这可都是他的钱!
随后关宝鉴更是当着大伙面,把剩下的尾款给岑济打了过去。
一番依依惜别后,老金跟老关都上了大G,两瓶茅子老妈用别的酒盒子装好,里面塞了不少卫生纸给固定好,老金连声赞叹老妈细心。
临上车之前,老金借着不胜酒力歪歪倒倒的样子,突然把岑济拉到一边。
“老弟,今晚这酒的心意老哥我领了,但绝对不会让你吃亏,明天记得找关大头要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