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爸更是一把抓住岑济袖子:“儿子,这两个人不会是想向你行贿吧?这桌子能值这么多钱?要是犯了错就赶紧认,违法乱纪的事咱们可千万不能做啊!”
岑济心里只有苦笑:你儿子都已经在单位混到要去驻村了,还能有哪个不长眼的来走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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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拍拍老爸的小臂:“你就放心好了,这东西是货真价实的,我哪敢做那些事啊,借我八个胆子也不敢!”
老爸听完慢慢松开了手指,岑济用手捋了捋,袖子上都汗津津的,看来老爸也是紧张的不行啊。
关宝鉴的司机从院子外面快步走到他身边,附耳说了几句,关宝鉴先是脸色一喜,随后眉头又皱了起来,最后把烟头一扔:“708万!金老头,你要是还敢跟,我就服你!”
金平海听完抬起了头,拿出手机看了一眼,犹豫了一阵子,像是被抽干了力气:“算你关大脑袋厉害!”
回头朝着那个白衬衫摇了摇头,摆了摆手,白衬衫立刻就站起了身准备走。
“别走啊、别走啊,我这里菜都要烧好了,在这吃个晚饭再走吧!”老妈恰好从厨房出来,见有客人要走,赶紧发挥传统艺能:留客!农村人都是这样,无论多大的事情,总得吃过饭再走。
这是几千年传承下来的待客之道,吃过饭再走这句话虽然很短,但却饱含了浓浓的温情,或许主人家自己也不宽裕,但绝不能让客人饿着肚子走,能让远道而来的客人吃的饱饱的,浑身暖暖的踏上归途,这就是对农村人最大的褒扬和慰藉!
然而这个白衬衫显然不是在农村长大的,朝着老妈摆了摆手:“实在是抱歉,我晚上回去还有事,不打扰你们了,金老师你、您晚上--”
“我跟关老板一起回去就行,他总不会把我丢在路上的!”金海平苦笑,接着转过头去看着关宝鉴:“关总,晚上搭个顺风车呗!”
“哎呀!金老师能坐我的车,那我真是三生有幸,高兴还来不及呢!”关宝鉴一脸阴阳怪气,怎么看怎么贱,不过岑济现在看着他,越看越可爱,那两只小绿豆眼都那么温柔。
不行了不行了,岑济怕自己再看下去,会忍不住上去亲他两口,咽了下口水:“那金老师您就留下吃个晚饭,我妈可是烧了个特色菜,一般人都吃不到呢!刚好晚上不开车,我陪你好好喝两杯!”
白衬衫见金老头有了着落,打声招呼就急匆匆地走了。岑济心想这人可不咋地道,这金老头一看就是给你办事的,虽然事情没办成,可你也不能一走了之啊,多伤老同志的心。
说话间老妈已经把菜都端上了桌,一张八仙桌,老爸要请关宝鉴、金老头坐上首,两人纷纷推辞,最后只得分坐东西两边,岑济跟金老头坐了一边,关宝鉴跟四姨父坐了一边,司机坐在下首靠门处。
老爸显然非常高兴,不过也有些忐忑,毕竟没见过这么多钱,也怕关宝鉴不认账啊!
好在菜还没上齐,关宝鉴已经把300万打到了岑济账上,还说明天一早安排人过来拉桌子,老爸坚决要求今晚就把桌子带走,开玩笑,要是今天晚上被人偷了怎么办?
岑济心里直夸老爸想的周到,这玩意还真说不准,要是就放在这里,估计老爸老妈两个人晚上就得把自己绑在桌腿上了。
关宝鉴也不推辞,连声说好,忙叫司机安排货车不提。
“关总啊!这今天得了一件好物件,晚上不得喝点好的?”金老头上了桌就开始揶揄关宝鉴。
“那还用你说,大成,把酒提上来!”关宝鉴那叫一个志得意满,挥手让司机把手提包拎了过来:“今天我是志在必得,所以提前把庆功酒给带来了!”
手提包一打开,大成往外提了两瓶国窖1573,把四姨父看的两眼直放光,直说自己今天算是开了眼界,沾沾喜气。
“酒看着也还行吧!”金老头不以为然,似乎要在酒桌上找回场子。
“那是没有你搞的那个年份茅子大全来的大气,不过我这人不好酒,过得去就行!”关宝鉴伸出小手直摇晃。
对了,自己还有两瓶茅子呢!干脆拿出来让金老头给看看,要是不太值钱,今晚就当请老金喝酒了,算是劳务费吧!
“金老师,您给掌掌眼,我这两瓶茅子怎么样?”岑济从双肩包里把酒摆到了桌上。
只见一瓶茅子瓶身上裹了白棉纸,穿越过来以后,已经略微带黄,轻轻揭开白纸,正面是一张酒标,左上角挂着一颗红五星,往下依次斜着印刷“中外驰名”“贵州茅子酒”,右下角是“地方国营酒厂出品”,背后贴了一张纸,写着一段文字。
另一瓶没有白棉纸,正面是酒标,左上角却是一朵葵花标志,下方文字还有英文标注,背面也同样是一张纸,与第一瓶类似。
金老头看到第一瓶酒的时候,面露微笑,不住点头,看到第二瓶酒的时候,就开始呼吸急促、面色潮红,像是要焕发第二春一样。
“今天金老师跑了这么远,又耽搁了这么长时间,这样吧,今晚金老师你挑一瓶带走,另一瓶我们晚上一起喝了!”
“真的?!”“不能喝啊!”
金老头和关宝鉴同时大喊,不过两个人喊得话有些不太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