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就等着吧!我大师兄定把那废物东西打的爹妈都找不到!”
他的声音带着无尽恶意和嘲讽:“哎呦瞧瞧,我都给忘了,他本来就没爹没妈。”
一旁的几名弟子也跟着笑。
“那个青崖一天到晚阴森森的,孤僻的不行,看着就反胃。”
“是啊是啊,垃圾就在自己垃圾堆待着好了,偏偏要下山来凑什么热闹。”
西洲脸上的鄙夷不加掩饰:“或许他还妄想争夺第一名呢。”
两道脚步声传来—
“啧。”秦肆酒勾起唇角从远处走来。
他的个头比西洲要高,此时站在西洲面前,颇有一些居高临下的压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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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了解我啊?”
西洲厌恶地后退一步。
仿佛和眼前这人站的近了是什么恶心的事情。
怎么这个废物还能安然无恙的走房门中走出来?
难道师兄并没有教训他?
不对!
刚刚看青崖的走路姿势有些奇怪。
定是被师兄打了,故意逞强!
想到这,西洲又开始得意。
他没理会秦肆酒,转而看向他身后的人。
十分讨好地说道:“师兄我们快走吧!一会比武大会就要开始了!”
时泽昭半分眼神都没匀给他。
空气一下凝固下来。
“嗤。”秦肆酒嘲笑出声。“怎么这些年没见了还是如此没长进?”
西洲的注意力都在后半句上面。
这废物竟然敢挑衅自己!?
他提起剑便指向秦肆酒。
剑身泛着冷冽的银光。
还不等众人看清,时泽昭便随意一挡。
刚刚还气势汹汹的冷兵器。
折了。
折成三段。
西洲瞪大眼睛,不敢置信:“大师兄!你为何帮这个废物!”
时泽昭周身散发着杀意。
他不耐烦地皱了下眉,刚要有所动作。
秦肆酒一手挡在他的身前制止住,带着安抚性地拍了拍他的手臂。
他上前一步看着西洲,笑得人畜无害:“怎么没见南风?”
西洲眸子闪了一下。
自从五年前,南风说要去将眼前之人除掉之后,便失踪了。
难道!?
西洲猛然抬头。
这才看清秦肆酒眼神中的肃杀之意。
秦肆酒语气戏谑:“今日就送你和你的南风师弟团聚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