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秦王,为何听旨不跪!”
秦阳如同看傻子般瞥了他一眼,旋即走入堂中,在正中座位坐下,淡漠的语气传出道:
“萧公公要是想念,那就快些念,在跟我讲究那些繁文缛节的话,我就找人来念。”
“咱家是陛下的秉笔太监,你如此羞辱咱家,就是羞辱陛下,乃是大不敬,你这是谋反!”
萧景勒颤抖着身子,回头怒道。
可看见秦阳左右出现的那些九尺大汉,顿时心中一惊,顿时心中的气势又弱了几分。
“哼,那随你的便。”
萧景勒走入堂中,干咳一声刚要开口,却被秦阳再次打断。
“哎,对了,听说你还代表着太子?”
萧景勒闻言,以为秦阳终于有所忌惮,脸上再次浮现骄横,“是,咱家走之前,确实受了太子的嘱咐。”
“哦。”
秦阳淡淡回应:“那你别站着念了,跪着。”
“秦王在说笑吗!”
此刻,太监脸上已经因为极度愤怒,不自觉的开始颤抖。
没等秦阳再多吩咐,周遭九尺壮汉齐齐逼近他一步。
“大胆!竟敢如此对待朝廷命官!”
堂外,负责护卫的兵甲眼见萧万勒受了威胁,刚要起身向着堂中冲来,不料几个九尺大汉抽出狼牙棒,挡在了他们身前。
片刻后,再无一个军甲站立,堂下满地血迹,而护卫们全都被狼牙棒砸成了肉泥,连一具正常的尸首都没有。
萧景勒原本就发白的脸色,变得如同死人一般,回头瞥了一眼满地的血肉,顿时心神狂跳。
秦王真的疯了!
他忍着干呕,感知着周遭冷冽的杀气,旋即颤颤巍巍的跪倒在了地上,向着坐在他面前的秦阳,颤着音道:
“五皇子秦阳,私藏重兵,外连犬戎,内勾朝臣,据手掌之地,恣溪壑之险,所图甚恶,朕心甚痛!”
“即刻,将所带兵马交由凉州总兵,雁门府,大同府一同接手尔等下辖关隘。”
萧景勒收起圣旨,颤着声音继续道:
“另....另外,陛下还给咱家一条口谕。”
他瞥了瞥秦阳淡漠的眸子,而后才缓缓开口:
“你个逆子,给朕好好在府里呆着反省,不许再外出一步,不日朕便派人把你给接回京城,这辈子,你就给朕好好思过!”
没等继续再说,他便顿感周遭的杀气更加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