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将法海灵压悉数外放。
“是,魏前辈!”薛通法海一紧,一股强大的灵压逼迫他的法海,顿感胸闷不适,心慌气喘。
“后天后期!”
在场十余人皆被威压震慑,法力弱者如管宏飞面色惨白,几乎站立不稳。
魏庚灵压一收,朗声道:“无关人等可以走了!”
说完,纵步来到卢方跟前,骈指打出一道白光,裹住卢方变形血肿的右肩,肿块逐渐消退,外露的断骨也移回了体内。
待将汤良医治完毕,魏庚面若寒霜,冷冷道:“你们同门内斗,致人重伤,一个都跑不了!”
他捏碎三张传音符,仔细勘察起现场。
……
马车在林荫道上行进,薛通在与厢里闭目养神,魏庚叫来执法堂弟子,将三人押回执法堂外分堂盘问。
外分堂设于照日峰,专事处理外门和杂役弟子事宜。
薛通被关入独院,除了将来龙去脉说清,相关人等也逐一接受问询,黄清、陈子雄、沈传鹏、洪天佑、夏柏源自然在内,连陆焕之、崔原平、周延、朱青菱、彭泰、熊旌也被唤来问话。
薛通坦然以对,所有的证据皆对自己非常有利。
林荫道通往小夷山,卢方、汤良半路出现甚为蹊跷;薛通内市购买防御性岩盾符,汤良却购入攻击性炎蛇符;薛通雁翅鎲上痕迹显示,极可能遭受过重剑斩击;铜环刀受撞击变形,与当场测验出的薛通武力相符;卢方、汤良的说辞漏洞百出,远不能自圆其说;鳞丘石场异乎寻常的任务分配。
凡此种种...
执法堂最终裁定,卢方、汤良谋害同门,逐出云霄宗,永世不得进入宗门领地,违者斩立决;黄清指使卢方、汤良证据不足,但在石场刻意刁难属实,革去执事一职,罚灵石五百,扣宗门贡献值七十点;崔原平协助黄清作恶,罚灵石两百,扣宗门贡献值三十点;陆焕之与薛通一事无关,勿须担责。
至于薛通,执法堂判定其无责,返回玉场继续做工。
“哇!”薛通忍不住发出惊叹,虽说主谋陆焕之逃脱,但执法堂断案执法令人不得不服,他印象中原本有些灰暗的宗门形象立刻变得高大起来。
薛通推开裁决堂大门,眼前之景又让他为之一惊。
朱青菱身穿内门女弟子常服,褐青色道袍,雪白领口,宽松的袍服难掩玲珑身材,芙蓉如面,细柳如眉,似乎正在等他!
“朱…朱执法!”薛通说话打起了结巴。
“魏庚师伯找你,令我带你前去。”朱青菱淡淡道。
薛通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魏堂务找我?何...事?”
“你去了便知!”
薛通乖乖跟着朱青菱,一肚皮疑问却不敢发声,没想到才走出数十级台阶,朱青菱突然开口问道:“周延是你加入沧流会的推荐人?”
“是!”薛通慌忙答道。
“周延这个人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