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多少次他都适应不了白轻鸿这个简单粗暴的语言输出方式。
白轻鸿脱了裙子,露出纤薄光洁的后背。
后背上的伤口因为低温,血已经止住了,但伤口周围红肿了一圈,看着格外可怜。
她从那些药品里找出消炎药,笨拙地给自己的后背上药。
系统:【他靠近了。】
白轻鸿没反应,还在专注地给自己上药。
但她看不到后背,也不知道后背的伤口有没有被撒上药粉。
她有些恼火地坐在原地,试图从旁边穿衣镜的反射里看到自己的后背。
结果让她失望,所有的药粉都被撒偏在旁边的蝴蝶骨上。
白轻鸿轻轻叹了口气:“要是有人在旁边帮我上药就好了……”
她呢喃着,又摇了摇头,对着镜子尝试一次。
为了看到后背的伤口,她的脑袋用力往后拧,下意识挺起了胸膛,屁股也无意识地翘起。
少女的裙摆退至腰下,纤细又饱满的身体在那束天光的笼罩之下,仿佛在发着光,美得像神迹。
不,她的存在本身就是神迹。
太过完美总容易显得无趣。
她后背被砍断的翅膀伤口恰好给这副过于完美的纯净皮囊加了一点破坏性的美感。
太美了。
黑暗中的人屏住了呼吸,眼底开始染上阴郁病态的欲望。
白轻鸿又尝试了两次,在天光之下,尽可能地将自己的身体扭转得更多。
她撒药粉的时候看不到后背的情况,自然也就没看到药粉洒落的位置是蝴蝶骨,一道隐晦的金色光芒划过,像是突如起来的风,包裹着药粉,准确地落在了伤口上。
药粉在伤口上很快发挥消炎作用,白轻鸿疼得浑身一颤,轻哼出声。
“好疼……”
笼罩在天光之下的纤细胴体轻轻颤动,如同枝头被露珠打湿的花骨朵,格外惹人怜爱。
从黑暗中的角落里,可以清楚地看到少女的肩头泛着莹润的粉色。
手肘是粉的。
跪在地上的膝盖是粉的。
手腕是粉的。
该是粉色的地方,都是漂亮的粉色。
白轻鸿疼得鼻尖冒汗,眼睛也变得湿漉漉,像是被人欺负哭了的小金丝雀。
倔强又委屈地咬着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