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一样。
但她唯一比姜沅喜多的那一样东西,姜沅喜根本不在意。
这就好像,你重拳出击之后,发现对方只是软绵绵的棉花,根本打不疼。
姜沅喜还在喋喋不休地说着高兴的话,道:“你猜到底会是羲之?还是远之?又或者是逸之?”
丁锦意有点不想装了,她拉着一张脸,冷漠道:“不知道。”
姜沅喜不知道自己什么地方得罪了她,只觉得她忽然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如果是平常,锦意一定会跟她好好探讨研究一番,但今天的锦意,似乎没什么耐性。
姜沅喜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然后走上去,拉住丁锦意的手,道:“对不起,锦意,是我不好,我没注意到你的情绪,只顾着自己说话了,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情了?还是你家里那个的病情又恶化了?”
姜沅喜的担忧是出自真心的。
丁锦意看得出来。
她看得出来,姜沅喜真心待她。
真心与她处闺蜜。
但这份真心,此刻却让她只剩下心烦。
反正早晚要撕破脸。
现在也不用费心再奉承她了。
丁锦意冷着脸,道:“我遇到不开心的事,你就高兴了吗?每次你见面都要问我家里那个的情况,是不是我过得不好,能让你更开心?我的悲惨遭遇能衬托你的幸福?”
姜沅喜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道:“怎么可能?我,我是真的因为担心你才会问你……”姜沅喜委屈地红了眼眶,泪汪汪地看着丁锦意,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我这些行为会让你难过,你应该早点跟我说的,那过去那么多年,你是不是都在忍让着我?”
丁锦意原本的冷漠中,产生了一条裂缝,一股无名火钻了出来,她推开了握住自己的姜沅喜,冷声道:“姜沅喜,你是不是在犯贱?我在骂你,你却上赶着跟我道歉?”
姜沅喜眼泪掉下来,道:“对不起,锦意,你能不能原谅我一次,我以后会改的,你不想我问的事情,我绝对不会再过问,但你能不能,能不能不要再用这么冷漠的眼神看着我,我……我很难过,我们不是最要好的朋友吗?你是除了家人之外,这个世上我最最最重要的人了。”
丁锦意转过头去,不看姜沅喜的眼泪。
垂下的双手紧握成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