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并不想怀疑自己的至亲,但那是实打实的利益,或者换一种说法,我和澄澄成绩再好,再不注重出身问题的,我们年纪都还小,我刚成年,澄澄还差两个月,没有见识也没有经验,长房的事业放在我们手里也难有起色,只要他们肯尽力抚养我们两个,那我们手上的事业他们拿走也是理所当然,若他们做大了,也是造福整个傅家,不算对不起谁。况且我爸先前对两个叔叔的压制不少,叔叔们有些事情也不是没做过,我没有办法不去想这些。”
“但你也说了,你和疏愈没有势力,如果你家各路叔伯真有异心,我们又能怎么办呢?”向阳皱着眉头道。
“所以我需要你们帮我演一场戏,一定要将我两个叔叔也包括在内的。傅家人我还是明白的,要么想法大胆子小,要么死要面子活受罪,况且傅家名声在外,他们要是不想撕破脸,让全家都臭名昭着的,那就都得听我的。”我咬了咬牙道。
“你要我们做什么?”露露点了点头问。
我没急着回答,而是先从口袋里拿了两个制作精良的羊脂白玉玉牌出来,招手待封适之过来,将两个玉牌都塞到他手里,封适之显然是有些惊讶的。
“这个位子我未必能坐稳,但在被推下去之前,能讨的好处还是要讨的,封适之,这两个牌子一个是你的,一个劳烦你交给梁森,从今往后你们两个就都是家中最高的九阶掌事,跟邵叔他们一样。”
封适之嘴角动了动,可到底还是没说什么,拿着玉牌退了两步点了点头。
“这边、我爸的事情,你告知老宅了吗?”我问。
封适之怔了怔才回答:“我怕立刻说了生乱,就还没通知出去,等你先想好对策。”
“我现在想好了,我必须把水搅浑,过筛子的时候才更全面,省得他们一个个抱起团来,给我说句什么‘法不责众’。”我顿了顿道:“这样,你找个人,现在立刻回老宅,不要一个个去通知,就大喊大叫的给我闯进门去,说老傅出了意外、被人算计,去世了,但路程尽量避着我二叔和小叔的院子,最好最后才让他们知道。对,你第一个告诉邵勤和纪槟,让他们把老宅大门给我守住,我要让家里人知道,但绝不能让他们往外跑。二叔和小叔如果出门不用拦,但如果他们谁、出门带了超过十个人,有什么行动,立刻告诉我。”
“好,但我走了那你呢?”封适之应下之后又担忧的问。
向阳先我一步回答,恨透了似的十分肯定道:“这你放心,这儿是医院,我家的地盘,谁要敢动时时一根手指头,我就是扔了希波克拉底誓言也绝对让他走不出这扇门。”
“那我去安排了。”封适之松了口气便离开。
我重新将目光投到向阳和露露身上:“露露,你是做珠宝生意的,大多原料都是从国外运来的,包括加工、设计、宣传这一类的,国外都有涉及,而且大多和威廉从前在一个地区,你在国外的势力比我大,所以我需要你,在近几天拖住这张纸上威廉比较忠诚的信众,我至少需要一周的时间。”
我说着拿出一张记的满满当当的单子交过去,露露简单扫了一眼之后便点头:“放心。”
“向阳,你家是做医药行当的,之前经由我家介绍,在津海也办了医院,我现在需要很多人,去暂时充实这个医院,大概在明晚会出一件大事,我要确保我在这个医院所有情况的隐蔽性,包括但不限于帮我装病装死的。”
向阳欲言又止,转瞬又落寞的低下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