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也不知道她根本没有生育能力啊!老婆,你向往自由我不会禁锢你,但你也得为我考虑考虑为儿子考虑考虑吧?侯家这么大的家业,难道要我百年之后拱手外人?向阳他能没孩子吗?你要是能劝动他在婚姻之外得到一个自己的孩子那我无话可说,随便他娶什么脏东西回家来!”老侯头一回这么红着眼睛吼文素姨,令外人都当真了,默念的问题确实是难以避免的争端。
文素姨一怔,一面抹眼泪一面泣不成声的争取:“那我不还生了言言吗!你是怪我吗?我让你孩子少了继承人少了?向阳才二十多岁,你就考虑那么后头的事情,再说,念念怎么没有生育能力了,她只是身体不好、养几年说不定会有起色,你就非要让向阳变得跟你一样……”
“一个心脏都不属于自己的人,稍微受点刺激她就死了!我再逼她,真出了事要我儿子跟我冷脸一辈子吗?”老侯横去一眼,这些年少有见他这样的口才,真真把文素姨逼到绝路上,退后几步抱着我就撒泼。
“我不管!你说你到底把时时怎么了!她打小是我照顾长大的她是我女儿,出点什么事我也不活了……你儿子照样不认你!”
老侯深吸一口气,揉了揉太阳穴一字一顿:“傅鸣瀛的女儿也是你女儿,阮文素,你能说出这种话、你心里在想什么?就这样你还怪我呢?”
“那又怎样!我依旧比不上你!”文素姨拦在我前头一个劲儿的喊。
我明白,这才是真正要我命的东西,守护被背叛搅在一处,而我自己始终无能为力,我从嗓子里又挤出几滴血来,好不容易能说话了,偏指节还没碰到文素姨,老侯已经没了耐心,朝外头招了招手:“把夫人带回去,冷静冷静!”
文素姨被拖走了,老侯避着人抹去无奈,二叔见识一场闹剧抽了抽嘴角,最终由后者打破沉寂:“你想为人开脱,能付出的代价真是太大了。”
“无聊。傅鸣堂,你是老了脑子不清醒呢还是欺负小女孩上瘾啊?我凭什么为你家人付出?换成从前的你会为亲侄女牺牲至此吗?我说的就是真心话。”老侯低了低头看我,艰难挤出一个笑:“时时,要不你来猜一下、我以前和现在说的、哪句真,哪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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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闭上眼,两行泪划过干瘪的皮肤,那是刺骨的疼。
我猜他的话都是真的,人就是这样矛盾,有多爱就有多恨,只不过他爱与恨的都不是我,我只是爱屋及乌的产物,没资本考虑这些。
“不行了啊?要不再去做个手术?别死了,你不争气这一下把我拆穿了我还怎么继续弄死更多人,傅鸣瀛也算是个人物了,他女儿这么没用,够是他人生中的污点了。”老侯将手一指,从我经过二叔再到小叔:“傅鸣堂不在乎傅惜时的死活,你在乎吗?快点的、我跟你们交代完还得回去补觉呢,想听不想听给个痛快话,要是过了今天,以后再好奇也不要来找我,人死了也别来,我又不欠你们家,这么些年好事没有,坏事光赖我。”
小叔终究不忍,咬着牙扶我一把再次承担起长辈的身份,只是底气不足声音不大:“你对时时做了什么?侯文斌,你有什么怨言尽可冲着我们来,何必牵连孩子……”
“冤有头债有主……也没什么意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