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口口的大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抬进来那天看着就重得很,将东厢正屋加左右耳房都堆满了,还不够放,就接着往西厢放了。
不过他虽好奇却也是没打开来看的,等人放好了就上了锁再没打开过。
开玩笑,他儿子孙子都在姑娘身边做事,都是姑娘的心腹,他对姑娘自然忠心不移。
不该他看的,他可不能乱看,做好自己的本分就是。
石榴让老邓头拿了厢房的钥匙,便摆手让他下去,不用跟着,老邓头也没二话,老老实实就退下去了。
只带了胡振和拂冬进了东院,到了东厢房门前,胡振接了钥匙上前开了锁。
门开了,还没进去,石榴心里先升起了几丝紧张来。
进了门,胡振自觉地把门给关上了。
东厢正屋和耳房都是打通的,此时里头一口挨一口堆放得整整齐齐的都是箱子,石榴下意识地数起来——
呼!
她先指了近前两口箱子,让胡振打开来。
胡振应声,上前去打开。
箱子一打开,突脸的银光刺得他眼睛都花了花。
在没跟着姑娘之前,他从前的那个主家也是有钱的富户,他作为老爷的贴身随从护院头头,见过的银子可不少。
但当下他仍是被这满满一箱子的银锭子给惊了一惊。
再打开另一口箱子,里头的金光闪闪让他的手都抖了抖。
石榴也惊得不能再惊了。
这样子的箱子一般装十两一锭的银子能装一百个,之前刘武给货银就这么装过,所以她知道。
那么,这么一箱子就是一千两银子,同样的一箱金锭子,那就是一千两的金子,一万两白银?
“再开几个箱子看看。”石榴咽了咽口水,镇定下来。
胡振也镇定下来,接着飞快连打开了六口箱子。
银子,银子,金子,金子,银子,金子—
石榴脑子里快速转动起来,一千两,一千两——三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