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哦”了一声,把蛇卵放在地上,走过去两只手摊开,做了一个捧水的动作。
闷油瓶愣了一下,手上动作极短暂地停了一下,然后抬起头,我看到他表情似乎有些无语。
又怎么了,我的爷爷,我心说。
他不再对我解释,直接腾出一只手伸进我背后的包里,从里面拿出我喝水的瓶子,把里面的水全部倒了出来,然后瓶口对着蛇头,不一会,里面的酒精块就烧干了,蛇口中开始滴滴答答往下流一种透明的粘液。
我看得恶心,但在旁边敢怒不敢言。
这是我喝水的杯子,而且还是今年我生日小张哥给我送的生日礼物,据说是个德国品牌,价格不是一般高,我已经用了一段时间了,现在就在我眼前直接殉职下岗了。
我气得想找个什么东西踢一下发泄,转头就看到地上的酒精锅,里面还盛着一锅粥,已经洒出来一半了。
我看了张好好一眼,他还站在那不知道傻乐什么,这傻*绝对是闷油瓶让他回去取酒精,他直接把胖子正在做饭的家伙一块给端来了。
我于是直接蹲在地上喝了一口,昨晚到现在消耗太多体力,我实在是饿了。
很快,就听到闷油瓶叫我。
我把锅递给张好好,然后抱起地上的蛇卵,“小花他们呢?”
“先回去了。”闷油瓶脱掉了自己的背心,接过我手里的蛇卵包起来,把帽衫还给了我,“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