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回听说还有这事。
读书人,果然会玩。
这难道就是古代版的买热搜吗?
还有那几个硬要给王学文送钱的听客,都不用张嘴要,竟然这么积极主动的给打赏
啧,讲究,真是讲究。
“嗨呀!怎么不能呢?”
王学文一拍巴掌,“我之前是着相了,总想得是写的好的诗,才有脸拿出去给他们到处唱,全没有想到,让他们帮着传唱通俗易懂的打油诗,用来骂卢氏之人,岂不是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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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打油诗啊?”陈玄帆松了口气,哎呀早说嘛。
别的也许不行,打油诗那还是可以作出来的。
“哎,找玄帆兄你,也不只是觉得你打油诗写得好。”
王学文还担心陈玄帆会介意去写打油诗,又加了一个理由,说道,“还因为在下觉得你写的诗,好似冥冥之中有些玄妙,就像是谶言一般,而且十分灵验。所以在下盼着玄帆兄所写的怒骂卢氏之词,也能变成真。”
“哦,呵呵。”陈玄帆挠了挠脸。“行,写诗这事我答应了。就是有个问题,想请教一下学文兄。”
“你我之间,何谈请教二字?玄帆兄但问无妨。”
“好。我就是想问问学文兄,这个谶言,是个什么意思?”陈玄帆点了点头,很认真的求解。
“……谶言便是预测吉凶之言。”王学文说到这有些抑制不住的兴奋。
眼神灼灼的看向陈玄帆道:“玄帆兄,你所写那首咏塔之中,便有高塔似蜡烛之句。可巧的是,那卢氏祖宅内的奉君塔,就如你这诗中所言,成了个燃烧的大蜡烛。被鬼王手下放了火之后,一直烧到了天命才灭!听说整座塔都化为了飞灰!”
“……哦。”陈玄帆揉了揉鼻尖,瞥了一眼史大俊。
史大俊冲着他呲牙乐。
后边这一句,就是他看见伙长炸了那塔后才写的。
王学文这是误会了。
陈玄帆还不能解释,既然这锅都甩出去了,就不能傻子似得再往会接。只能不厚道的让王举人就这么误会着吧。
不就是打油诗吗?
陈伙长给你写了。
多大点事!
写完王学文要的打油诗,打发走了王学文。陈玄帆又接着研究他的丹方。
可是没过多久,他的脸色突然就是一边,不得不跑去找了刘一勇。
开口就叫是:“队正,咱啥时候回家呀?我这可快要憋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