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婆子的尾骨还隐隐的痛着,这些时她可没少受罪。
偏偏这疼的地方又那么寸,让她连对人开口提一嘴,都觉得不好意思。
“肯定是你上回得罪了建忠家的,她才不将料子交给你做衣裳的。”
卢婆子完全不在自己身上找原因,只一味的怪罪这个儿媳妇不会做人。
也不想一想,她都代表全家签了弃权文书,不用顾娘子家的水井了。
人家还凭什么要将做衣裳的活计,送到她家来?平白便宜了她这个刁钻的老婆子。
“奶……明明是你上回得罪了人家顾娘子,不然我娘肯定能拿到那些料子的。”
良才很是为自己的娘亲打抱不平,可他一个半大的小子。
吃食一拿到手里,三下五除二的便都吃完了,哪里还有余下的能贴补一下娘亲。
“再说了,最近地里的活全是我娘在干,您不让她吃饱可怎么能行。”
他奶不就是欺负他娘好说话,又只生了他一个吗?
“呦呵!你个小兔崽子,反了天了是吧?这个家里什么时候还有你说话的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