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安静下来,刘禅在房中来回踱步,最后站住发狠:“不管了!要玩就玩一票大的!”
静怡不知何意,瞪着两只大眼睛盯着他,刘禅对师姐笑笑,问道:“曹纯是干嘛的?”
静怡皱眉答道:“他是虎豹骑的领军,谁不知道。”
“我若是给许都周围的部队找场仗打,曹纯还能待在家里纳妾么?”
“公子,这——怎么可能?许都的军队只——听曹操的调遣。”邓艾闻言不解,静怡也一脸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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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让曹操下令。”刘禅说罢,似乎有了定计,命王双备车,前往丞相府。
到了相府,刘禅没去找曹操,却先找了曹冲公子。曹冲正在吃饭,听说金神医来了,扔下碗筷就迎了出来。
“金先生,许久未见,不胜想念。”
“公子客气。闻公子回了许都,便一早来拜会,多有唐突。”
客套完了,曹冲命人收走餐具摆上茶碗,招待刘禅。
“先生,铜雀台会依先生所教,三哥大放异彩。大哥那边已经收敛许多。”曹冲还是沉不住气,先扯到邺城的事。
“我来正为此事。丕公子身后有高人啊!”
“啊?先生这是何意?三哥近来风头正盛,眼看要压过大哥一头,这高人从何而来?”
“若您是大公子,三公子如此热络,您会怎么做?”
这可问住曹冲了,他的第一反应当然是针锋相对压回去了。可转念一想,如果真这么简单,大哥为何不见动静呢?
“公子请想,大公子若与三公子争锋,赢了不过是维持现有的局面,输了却会使丞相的观感完全颠倒。故此藏拙不出,才是上策。”
曹冲这才明白大哥的用意,赶忙向刘禅询问对策。
刘禅从容答道:“大公子身为嫡长子,只要不出错就是赢。所以他什么也不做就是什么都做了。反过来说,公子要做的便是设法让大公子做点什么。”
“这——”,曹冲不解,逼自己大哥做点啥,做啥啊?这怎么可能?
“敢问公子,丞相对诸公子最看重的才能是什么?”
曹冲已经习惯了金神医这种启发式的谈话,仔细思考一会儿,答道:“威望?”
刘禅点头:“正是。其中最要紧的便是在军中的威望。若丞相不在,公子们控制不了军队,那后果不堪设想。”
“先生的意思是要让大哥和三哥比比掌兵的才能?”
“公子聪慧,一点即透。”
“但眼下又无战事,如何让二位兄长去掌兵?”
“公子,这便是你要去对丞相说的……”
刘禅凑到曹冲近前,贴着耳朵嘀咕了一阵,听得曹冲瞳孔发亮、不住点头:“原来如此!妙!妙哉!”
送走了刘禅,曹冲再也坐不住了,立刻去找他的丞相老爹。曹操正在书房办公,听说曹冲求见,不知出了何事,命他进来。
曹冲进来跪拜行礼,向父亲请安。曹操问道:“冲儿一早来此,有何事啊?”
“父亲,孩儿思得一事,来向父亲讨教。”
“哦?何事?说来听听。”
“周瑜病逝,孙权去一虎将,南方暂不足虑,数年之内当无战事。然士卒久不上战场,只怕纪律涣散、技艺生疏,将军久不上战场,更会贪图享乐、难以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