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怀玉来到内室，见太宗唐在龙榻上方，面色潮红，眼睛布满血丝，不像是生病，倒像是中毒

“怀玉，朕知道自己是什么病，不用问太医”

“父皇，您知道？”

“朕从晋阳骑兵，东征西讨，受伤无数次，妙应真人曾说过，每个人都有自己不能承受的极限，估计是大限将至”

“父皇，春秋鼎盛，何出此言啦”

“这两年来，朕时常觉得困乏，精力大不如前，幸得有药物支撑，才能到此”

“药物，父皇可知食用的是何药物？”

“我也说不好，你自己看”太宗说这挥挥手，高公公拿着一个檀木盒子，打开盒子，里面还有几颗未吃完的药丸，秦怀玉拿起一颗闻了闻，没有中药味，倒与兵工厂实验室里的味道颇有几分相似

“父皇，你这可是丹药，道门进献的丹药？”

“你怎知这是丹药？”

“父皇，这丹药有毒，当时仙人给我托梦，就曾说过，要劝诫陛下可以相信医者的进补之术，但是万不可信丹道”

“朕记得，你是说过此话，但是我看这个跟药丸也没多大差别”

“父皇，有一次你留我甘露殿吃饭，有油炸花生米和皮蛋，你还记得我但是给您说，这个尽量少吃，后来吃的多么？”

“自从你府上的炒菜铁锅进宫后，吃得少了，但是还是偶尔有食”

“父皇，这油炸食品少吃为好，丹药含水银等重金属，皮蛋含铅，也是一种重金属，您这是重金属中毒，不是生病”

“怎会如此？她为何要害朕？”

“父皇，您是说进献食物和引丹士进宫的是同一人？”

“是的，贞观十二年，进宫的才人”

“食物是她带进宫的，丹士是什么时候进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