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凝想的确实也没错,他们身份卑贱,瞧瞧现在一吓就说了实话。
可就因为身份卑贱,她的礼教跟高门贵女还不一样,所以放纵自己,去享受极致的欢愉。
或者,该说是她的天性本就如此。
男女之事,确实会让一部分人着迷,就比如国舅,年岁一把大了,依然可以沉迷于床榻之事不可自拔。
“所以,根本就没有什么易孕的药?”郁凝脸色铁青,或许是她想的太简单了。他们说来自苗疆,会的东西多,再加上戏子有孕,郁凝便信了她。
殷姨娘一个劲的磕头,“只是一些补药,补药。”
所以,根本就没有奇效。
郁凝抬手,狠狠的骟了自己一巴掌,“兄长,是我害了你!”
她以为,像殷姨娘如此身份低贱之人,不敢戏耍他们的。
过于的骄傲,便是狠狠的栽了一个大跟头!
“来人,给我将这个贱人拉下去,乱棍打死!”郁凝站直了身子,说话干脆利落。
本来戏子就是贱籍,现在又是郁家的妾氏,郁凝怎么处置她都不为过!
殷姨娘挣扎着往后退,“不,县主您说过,妾说真话您就饶过妾的!”
只是她刚刚小产,床榻之上哪里有什么地方能让她躲?不过片刻就被几个嬷嬷拽了手腕,生生的将人扯了下来。
头摔在地上,连喊痛的机会都没有,头破血流的继续被人往外拽。
她的眼里都是惊恐,此刻才感觉到了世家大族对于人命的漠然。
其实她曾听老班主说过,唱戏的唱的风雅,却一定不要将自己当成风雅,那是人家高门大院的东西,一旦接触到高门大院,一定要记住的是本分二字。
彼时,殷姨娘还不理解。
她见过姐姐们入了高门,以后锦衣玉食养尊处优,再不用抛头露面,是多大的喜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