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岛左二是个唯利是图的小人,

想必新岛左二的性格,一定会找宋韶光算账,而时间一久宋韶光就慌了,他绸缎一匹都没卖出去,害怕所有的绸缎都砸在自己手里,就会着急出售,

然后她再派一个外地的商户,找到韶光织绸厂,并再压低两成的价格,宋韶光着急忙慌,不得不减少亏损,赶紧出手。

这样她就可以拿着客户的定金,以低于两成的价格收购他的绸缎,然后又加价一成卖给当时签订合约的客户,

如此这般,她一分钱不出,也不用赶工,更不用消耗材料和人力,不仅维护了客商的关系,也反击了宋韶光,空手套白狼,拿走了宋韶光的货。

唐正国恍然大悟,看着唐宝珠的眼神越发赞赏,

“确实是个好方法,但是剑走偏锋,万一新岛左二和宋韶光都沉住气了,那该怎么办?”

“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我已经拿捏了新岛左二的性格,他为人阴险,性格浮躁,不愿意吃亏,更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投资会亏损,卖不出去绸缎,只会亏损越来越大,他不会无动于衷的,况且他是从樱木商会调来的欠款,数额巨大,期限只有半年,否则会背上私自挪用公款的罪名,樱木商会背后是日寇,新岛左二虽然是主席,但是没有主动权。”

唐正国如释重负,看来真的是他太心急了,唐宝珠比想象中还要聪慧,早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好好好,看来是我瞎操心了,果然已经到了该退休的年纪,想法和思维都跟不上了,”

唐宝珺在一旁听得瞠目结舌,他扒拉着手指,

“这么一说,咱们唐家织绸厂什么都不做,还能赚一笔大的,我的天,这计谋让我五体投地,阿姐,你真是神人啊,你怎么想出这样的方法的,匪夷所思啊,”

唐宝珠笑了笑,有点心虚,

“跟在宁先生身边相处了一段时间,耳濡目染,目前就等着坐收渔翁之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