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娘子,我家大人姓朱,朱大勇,在下乃师爷徐和善。”徐师爷对着鸿小朵的背影喊道。
两旁的衙役,围观的百姓,伏在地上还在懵逼中的王守财,再次集体蒙圈了,徐师爷这又是何意?
刺果果的大行方便不说,还如此刻意的自报姓名?
鸿小朵听到,原地停下缓缓转身,对着那两位笑着点了点头,却没说什么,转身抬脚就走了。
围观之人有那反应快的,砸吧出味道了,看样子这小娘子一行人,身份极为特殊,朱县令都要巴结的啊!
人们自动让开一条路,目送着那一大两小往衙门外走去。
“大人,他们是行凶之人,怎么放他们离开了?”王守财回过神抬头看,已经不见了那三的身影,再看围观的百姓,以及两侧衙役看着自己那带着幸灾乐祸,还有点同情的眼神,心中的不安感愈加的强烈了。
县令就这样让原告走了?这不对劲儿啊!
朱县令抓起惊堂木,啪的再次一拍,冲着王守财厉声喝道:“嫌犯王守财,快将你昨夜欲行之事老实交代,画押认罪,也省得受刑。”
“大人,您不能仅凭她的一面之词就断草民有罪,这对草民不公。大人,既然他们是惹不起的人物,草民自认倒霉行不行?原告已走,求大人放了草民吧。”王守财也是忽然的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识趣的他也没敢质疑朱县令巴结那女子一行人,只想着离开这公堂。
朱县令也不理会他说了什么:“来人,上刑。”
刚刚听了师爷的话,朱县令现在是半点都不担心自己弄个冤假错案出来。
白家的遭遇,衙役们平日也听到了些,也是骂这家伙不地道,今个这厮额头低,撞到铁板了,才落到了他们手上。
所以,当县令下令用刑的时候,衙役们多少是带着点公报私仇泄愤的。
那板子抡下去,板板到位、牟足了劲儿,几板子下去王守财就痛得晕死过去。
也不用县令在发话,有衙役去打了井水来,对着晕死的王守财浇了下去,人醒了继续打。
“莫要打了,我招,我认罪,我昨个手气不好,又输了银子,印子钱也被追着讨要,所以,无意中得知住在老黄家宅院的外地人,好像挺有钱的样子,就想去整点。”王守财晕死两次再次被冷水泼醒后,使出浑身的力气拼命的认罪,唯恐自己慢了一点,那板子又落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