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小姐,坐,来人,上茶。”

国公夫人倒是客气。

李知月端起茶盏喝了一口,笑着开口:“翼国公三朝元老,乃至真正的国之肱骨,国公夫人素有仁义,每每天灾之时,都能听说国公夫人的义举……”

国公夫人脸上露出笑容。

谁不喜欢听人夸自己呢,尤其是被这么貌美的小女子夸赞,身心极为愉悦。

然而,李知月话锋突然一转,“国公爷和国公夫人美名闻于整个大魏国,那为何,翼国公府世子爷,却是恶名传于外?”

此言一出,余裕瞬间怒了。

他猛地一拍桌子,愤然起身:“李知月,你胡说八道什么,这里是国公府,不是你襄阳侯府!”

“裕儿,坐下。”国公夫人开口,“来者是客,你客气一些。”

她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了。

她这个儿子,是她三十岁那年才难产生下来的,也是她生了六个女儿后,唯一得的一个儿子,难免刁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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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着宠着,儿子好像长歪了。

等她发现教养出了问题的时候,一切已经太迟了。

可是有什么办法呢,这是她唯一的儿子,是国公府的世子爷,除了帮忙兜底,还能如何?

国公夫人淡声开口:“李小姐应该是误会了,裕儿就是性格外放了一些,有什么说什么,这就导致很多人编排他的不是,外头传的那些流言,并不是真的。”

李知月笑了笑:“国公府的六位嫡出小姐,个个都是京中出了名的贤妻良母,为何到了世子爷这儿,就完全不一样了呢,难道国公夫人就没想过,其实世子爷并非国公府的血脉?”

“你说什么?!”

余裕的愤怒直冲天灵感。

他拿起手边的茶盏就朝李知月砸过去,就算对方是个女子,他也照打不误。

茶盏在半空中,被季来之接住了。

国公夫人的脸色也彻底冷了下来:“看来李小姐今儿登门,是闹事来了,我翼国公府在京中屹立百年,还是第一次有人敢上门挑衅,襄阳侯府的胆子有点儿太大了,看来,这侯位是不想要了。”

“与其怀疑我,倒不如直接滴血验亲。”李知月开口,“这些年来,应该有不少人说过,世子爷和国公府的人长得不像吧,若国公夫人还记得二十多年前找的那位奶娘,或许会发现,世子爷和那个奶娘,倒是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