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衔青给戚雪剥了两个,剩下都是老婆的,戚雪吃完还想吃,说:“再剥几个。”
宋衔青:“钱。”
戚雪白了少年一眼,“剥个虾,你还找我要钱?”
宋衔青:“我又不是你老公,没有义务给你免费剥虾,一千一只。”
戚雪:“你手是金子?黑心玩意儿。”
他们师徒俩开玩笑,南玉也不好插嘴,安安静静吃饭喝饮料,一会下午还得工作,司渊追来了,坐回戚雪身边,帮她倒了小半杯酒。
低声道歉:“对不起,是我没了解情况就冤枉你,别生气,或者打我几下?”
戚雪把他倒的酒全洒了,理都不理。
司渊一个劲的讨好道歉。
吃饱喝足,戚雪对宋衔青道:“有空回去一趟,我把卡给你。”
“哦。”
看来是不准备在这待了。
戚雪吃完下午就走了,司渊一直跟着,她把人遛了一大圈,最后甩没影了,一个人回北山竹屋,男人找不着人,眉心微蹙,直到日落西山,才意识到戚雪真甩了他。
不是一时生气逗着玩。
也是,那女人脾气可不怎么好。
只是心怎么那么不舒服?
司渊甩了甩脑袋,一路问,深夜才摸去民宿,结果戚雪不在,更让他慌了,晚上她不在这休息能去哪?
想起她被冤枉,心中涌起一丝愧疚跟怜惜,觉也不睡了,匆匆赶往南玉那,他们熟识,应该知道她去哪了。
灯芯配合拍了一天的照,嘴都要笑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