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临洲早上醒来恶补了不少知识,通过少年表情,判断他哪里不舒服,手伸进被窝里按摩。
挠到灯芯痒痒肉,笑着躲开,又扭到腰了。
醒来就各种不顺。
还好年轻,让沈临洲别碰,他自己缓一会就能坐起来了,掀开被子,有点冷,又钻回被窝了,挠挠鸡窝头,问:
“你什么时候走?”
“明天上午的票。”
“嗯?”有点懵,“不说今天走吗?”
“不能刚把你吃了就走,饿不饿?”
不问还好,一问就饿,肚子咕咕打鼓,南玉把秋裤勾手里,拿被窝里穿,沈临洲盯着他,把少年看的汗毛直竖,警惕瞪眸。
“我昨晚都晕了,后面都不知道你弄了几次,我现在不舒服,别想打主意。”
沈临洲拿过毛衣捋了捋帮灯芯穿上。
“我是那种人吗?”
“切。”
毛衣穿好下床,沈临洲将裤子递给他,灯芯继续穿,还好昨晚两人没把脖子啃的都是印,不然南玉回家肯定是不好交代。
牙膏挤好,递给灯芯。
南玉接过来,先喝了口一次性杯里的水,咕噜咕噜漱完吐了,牙刷在嘴里上刷下刷,里刷外刷。
沈临洲就在一旁看着,越看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