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多礼!”李建安不等他说完,已经绕过龙椅,把他拉起来;“又没什么祭祀典礼,不必行大礼。”
孙公公将周怀义拉开一些;“周大人,你是礼部侍郎,你跟王爷说说,合不合礼法?”
周怀义哆哆嗦嗦,向三人连连作揖;“新皇回銮,百官城外迎接,应应应,应该该行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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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孙公公冷笑,得意起来。
郑弘太捋着胡子,也颇为得意。
李建安生气;“你们听不懂人话啊?我问的不是这个。要行大礼你们随意,我不管。我问的是为什么把龙椅摆在大路中央,堵塞交通。城门是不是给封了?为什么没有老百姓出入?”
这句话一出,百官都惊呆了,愣住了。
不可思议,难以想象。李建安的关注点,让他们觉得莫名其妙,极度偏差。
现在是争礼法争大位的时候,李建安不争礼法,竟然争小节,这是什么骚操作?什么脑回路?
郑弘太和孙公公也懵了,哑然呆滞。
李建安不依不饶,指着周怀义;“我问你,礼法上有这样的规章吗,皇帝回銮一定要封门堵路?有这样的礼法吗?”
“那那那,那倒是没有……”周怀义哆哆嗦嗦;“不过……确实是没有。”
李建安恼了,用手指点几人;“没有你们就随便堵路,随便封门,谁给你们的权力?”
“今天这位公公死了,出殡要封路。”
“明天那位老倌死了,出殡还要封路!”
“这样的王八蛋每天死几个,老百姓还能交通吗?还能走路吗?还能活吗?!!!”
郑弘太气得吹胡子瞪眼,说不出话来。
孙公公气得浑身发抖,却也无可辩驳。
“好!” “好!”
“说得好!” “说的太对了!”
看热闹的老百姓一片叫好,竟然爆发出热烈掌声。
百官当中,许多人连连点头,有些人低头思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