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副使这段时间似乎病得很严重,卑职并未将此事禀告。”一个都头摇摇头说道。
“行吧,等忙完了我去看看他。”秦处墨说道:“副使的担子你们几个先分摊一下吧。”
“是!”
“秦大人,那我等先行一步,御直阁应该有新的安排了。”叶子看一下手中玉牌,便和秦处墨说道。
“好,辛苦。”秦处墨也不墨迹,点点头便指挥都衙卫去了。
几个御直也瞬间驱使御步,化作流光冲天而起。
“竟还有御直,好大的手笔。”范云眉头紧锁,他分明看到了那一闪而没的几道流光中的人影。
别人看不清或者认不出,但他可没有。
青衣白袍
给他的印象可是太深刻了。
就在几个御直离开不久后,城防都衙大门缓缓打开,数不清的城防都衙卫从里面奔出,分作三路朝着街道上远去,而秦处墨骑着高头大马身边簇拥着上百名锐士,就在其中。
离开衙门的那一刻,秦处墨忽然心有所感,朝着一处黑暗处望去,似有深意的看了一眼后,便拍打着马臀离开,另一只空荡荡的衣袖随风飘扬。
这一眼,却把让范云后背一阵冷汗冒出。
过了好一会,见都衙卫大部队已经全部离开后,跟在范云身旁的那名黑衣人便低声问道:“首领,现在城防都衙内部一定空虚无比,正是时候,我们出手吧,把小姐救出来。”
范云低头沉吟了好一会便摇摇头:“今夜不去了,让弟兄们撤回去,我们再择时机。”
“为何,城防都衙如今内防空虚,想要救出小姐,这是最好的机会了。”黑衣人心急了。
“方才你也看到了,那秦处墨分明知道我们会选择在今夜动手,早已做好埋伏,连内御直都请来了,就等我们入圈,如今突然内御直和大部都衙卫离开衙门,你不觉得蹊跷么?”范云咬牙低声道:“一定有诈,听我的,撤!”
黑衣人虽不甘心,但也不得不撤,随即转身传令。
不一会后,黑衣人便三三两两撤离了这里。
“首领,大伙已经离开了,我们也走吧。”见手下弟兄们撤离的差不多了,黑衣人回到一直死死地盯着城防都衙大门的范云处说道。
范云一只捏在墙角边上,指关节发白,咔嚓一声,一块砖头应声而碎。
随后范云果断转身,消失在黑暗里。
两天很快便过去了,那两夜,都城里发生了多少事,没有人知道,这些普通的老百姓只是觉得又过了一个非常热闹的节日,见识了平日里都见不着的表演,看见了许多平常都见不到的贵人。
宵禁回归,节日过去了,生活又回到了原点,该怎么样就怎么样。
却没有人知道,为了保护他们,多少人奔波不止,又有多少人永远就留在了那两天。
......
距离朝贡大会过去已经差不多半月,大多番邦使节也带着自己的灵者纷纷辞行,离开了大梁。
即便是相邻大梁的高丽也在金恩在恢复后早早离开了,听闻是高丽王室出了什么事,所以才匆匆离开,但具体的也不大清楚。
现如今,还留在大梁的使团只剩下了扶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