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不过刚刚说的话你也听到了,这个世间总不缺乏夜郎自大,坐井观天之人。”
李辑摇了摇头,不久前第五轻易就控制了这个老者,随便一点灵力灌注进脑里,就一股脑的全部都说出来了,根本没有设防,连严刑逼供都没用上,也就知道了现在他们打的什么主意。
若不是今夜今夜死伤这么多御直准直,李辑差点都要被逗笑了。
这是多么纯真的人才能想出这种方法,想要入主中原啊。
“不过有时候挺佩服案南的,屡战屡败,屡败屡战,就是不肯认清楚事实,你说他们怎么做到的?”
“只是打的还不够痛,死得人还不够多罢了。”第五破虏眼皮都不抬一下。
“嗯,有道理,虽然他很天真,但是有些情报还是值得我们留意,比如那个人,那些药,北境的活尸,果然是有人在后面操纵。”
李辑摩搓着下巴,神色有些严肃:“会不会是蒙国的人,可是北境现在到处是活尸,根本不清楚北境之外的情况,甚至都不清楚蒙国是否还在。”
“我不喜欢这些弯弯曲曲的东西,麻烦。”第五示意了一下瘫坐在一旁的老者:“我可以杀他了吗,我已经忍了很久了。”
“别急,想不想出国。”李辑用眼光示意了一下案南国境所在:“去会会那王子吧。”
......
案南国境内,距离大梁边境三十里左右的一处草地上,一支三千人的步军正静悄悄地集结在这里。
在他们中间,有上百个骑着高头大马的人,其中簇拥着一个衣着华贵的年轻人,正是现任国君的二儿子,阮俊龙
“大祭司为何去了这么久还没回来,是不是出现什么问题了?”二王子微微蹙眉问道。
“呵呵,二王子请放心,大祭司此次前去只是稍作试验,并不会引起其他的人察觉,况且以大祭司的修为,这大梁的南疆还没有几个人与之媲美,现在还没有回来,可能是临时遇到了一些情况,但是一定不会出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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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二王子旁,骑着高头大马,头上裹着头巾的一个年约七十的老者呵呵地抚须笑道:“此处旷野,夜深人静,难免会有些许蚊虫,若是二王子觉得不妥,还请二王子率军先行回去,留我等在此等候大祭司即可。”
二王子摇了摇头:“大祭司现在所做之事关乎我案南未来百年的国运,怎可轻怠,我定要在此恭候大祭司归来。”
“二王子不愧是人中龙凤,能够亲自到这,纡尊降贵,若是大王子能有二王子三分,我案南也不至于落入今日的地步啊。”老者感叹道。
二王子一脸正色地望着老者:“副国师切勿这样说,大哥身为国家储君,有时候很多事情是不能违背父王的意愿的,今日我能随意调兵出来,没有大哥的首肯,也不会如此轻易的。”
“而且,本王子也不愿与大哥争权,我只是一心向为案南谋个未来,能够开疆拓土就好,毕竟我案南这数十年间真的受了太多的屈辱了。”说到这,二王子的手紧紧地拽住缰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