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生三元连忙压下心里的那股施暴欲望,微凉的指尖触摸着他微微发烫的脸颊,带着一丝调戏的意味在里面。
“在三元心里,无人比殿下重要。”
“嗯哼~”听到这个答案的李承泽愉悦的眯起眼,用脸颊蹭着她微凉的指尖,驱散着他脸颊的燥热,舒服极了。
“是赖名成来见三元?”虽是疑问但言语之间的肯定却不容置否。
“定是那范闲添油加醋,所以借着赖名成来指责说骂三元。”
“殿下聪慧。”微生三元真诚的夸赞着,但神色却是漫不经心,被他胸前若隐若现的吻痕给吸引住,眼底晦暗不明,不着痕迹的移开。
指尖也从他的脸颊上游移到耳垂,克制收敛的玩弄揉搓,感受着他身体僵硬一瞬又瞬间软化下来,耳垂也越发的滚烫,甚至脸色肉眼可见地变红。
李承泽呼吸微微一颤,喉结轻滑了下,眼眸中浮现出几分迷离,瞳孔深处还有藏不住的欲色,目光像是被她牵引一般,不自觉的想要再靠近她。
“殿下~先吃饭还是先吃我~”
她顺势斜倚在榻上,纤细的手得寸进尺的往下伸进里面挑拨着,勾人的桃花眼微微上勾,眸里泛着秋水般涟漪,妩媚含情,只一下便叫他失了魂。
两人的眼神交错,气息交融,情欲悄无声息地蔓延开来,空气里混合着画像和欲望的气息,轻纱帐内,烛火摇曳,影影绰绰,只余下彼此间无法遏制的激情碰撞。
一天之内被迫塞了两次狗粮的桑葚和三七,托着饭碗跑到船头,好想念谢必安铲屎官,吃饱喝足后的桑葚和三七趴在船头,有一下没一下的晃荡着尾巴,时不时伸出爪爪勾弄着荷叶,遇到飞虫就会兴奋的站起上蹿下跳。
而被惦记的谢必安则是领了接应的差事快马加鞭地赶过去。
而得到消息地陈萍萍被范闲拜托,自然不会让它们把范思辙带回京都,因为一旦范思辙回到京都,那么一定会被拿来顶抱月楼的所有罪名。
三皇子是皇子,要是这件事没有一个交代,那么微生三元一定会展开猛烈的报复,就只能全都由范思辙来承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