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前都只能看着……忽然有点好奇,咬起来会是什么感觉?”
“你还咬过别人吗?”
我摇了摇头。
“对其他人,也有这种想咬一咬的冲动吗?”
我想了想,“没有。”
“那么就是说,只想咬我?为什么?”
“因为我们是朋友!”我不假思索道:“要是对不熟的人说,‘我可不可咬你一下’,肯定会被当成脑袋有问题的人!”
宁次深深的吸了口气,慢慢叹了出来。
但他始终没有明确的拒绝,我忍不住拉着他的衣袖拽来拽去:“可以吗?可以吗?”
“稍等。”
宁次突然打开了白眼,大概在确认附近有没有人靠近,等他关上白眼,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朝我俯下身来。
他一只手端着烛台,另一只手将耳边垂下的长发捋到耳后,以免散落下来挡到我。
这就是“可以”的意思,我高兴道:“谢谢你,宁次!”
我握住他的肩膀稳定身体,朝他踮起脚来。
大概是为了方便我动作,宁次向后靠在了墙壁上。
在昏暗的地下甬道里,我将宁次按在墙上,张口轻轻咬住了他的喉结。
唔……
怎么说呢……硬硬的,但是不是坚果那种脆脆的硬,说起来,喉结是软骨,所以比正常的骨头要软一些很正常,而且它还被包裹在一层血肉之中,因此更有一份柔韧的温软。
但是……和我想象中的不大一样。
并不是说我想象中有个具体的触感作为标准,而是一种身体和意识不匹配的感觉。
意识原本以为,只要咬住喉结就能满足,结果身体真的做出了行动后才发现,实际上咬住喉结的感觉,和想象中咬住喉结的满足感不一样。
怎么说呢……有一种不足感,想要更多,但又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我追逐着想象中的满足感,轻轻用鼻子蹭了蹭宁次的皮肤。
但我感觉我的牙齿才刚刚触碰到他的皮肤,宁次就低声道:“嘶……”
听他语气痛苦,我连忙放开他关切道:“痛吗?”
宁次表情复杂的捂着刚才被我咬过的地方,“大概是因为,这里很脆弱。”
“抱歉抱歉!但是我真的没有用力……”
我试图将功补过,伸手帮他摩挲刚才咬过的地方,缓解疼痛。但仔细去看,宁次的皮肤上一点痕迹都没有留下。
我的确没有用力,可是男人的这个地方原来这么脆弱,只是稍微触碰到像牙齿这样的硬物,就会觉得这么疼痛吗?真是……反而把我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