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董卓已除,天下渐安,赵风却欲割据荆州,与天下大势相悖。我意已决,欲投奔弘农王刘辩,共谋天下太平。”
徐庶闻言,脸色骤变,怒意难掩:
“石广元!你我与赵风共历风雨,从颍川到南阳,岂是轻易能忘?赵风与蔡琰之事,乃是两情相悦在先,天子横插一脚在后,你怎可仅凭流言蜚语便断定赵风的不是?你此举,岂不是置多年情谊于不顾?”
石韬摇了摇头,语气坚定:
“婚姻之事,自有其礼法所在,岂有先来后到一说。蔡琰既已许配天子,便是皇家之人。赵风之举,实乃大不敬。
再者,即便赵风此举情非得已,荆州之事,又当如何?那刘表虽然死在李傕之手,明眼人都看得出来,那是赵风授意,刘表乃是汉室宗亲,赵风夺了人家的荆州不说,还要赶尽杀绝,赵风之心,路人皆知!
元直兄,你若是心存汉室,就该与我一同投奔弘农王,莫要执迷不悟!”
徐庶闻言大怒的站起身:“石广元,君不见刘表掌控荆州之时,宗贼昌盛,盗匪横生。民不聊生,赵风自从掌控荆州以来,打压士族,人们安居乐业,其乐融融!”
石韬回道:“荆州之乱,自有刘表处理,干他赵风何事,我意已决,元直休要多言。”
徐庶闻言,怒火中烧,猛然站起身,手中宝剑噌的一声出鞘:
“石韬!你若踏出此门一步,你我兄弟情谊便从此一刀两断!”
徐庶的话语如寒冰般刺骨,字字掷地有声,回荡在屋内,连烛光都似乎为之颤抖。他手中的宝剑在月光下泛着冷冽的光芒,映照出他决绝的面容。
石韬望着徐庶,眼中闪过一丝震惊与痛楚,但随即被坚定所取代。他缓缓站起身,目光与徐庶对视,没有丝毫退缩:
“元直兄,你我虽为挚友,但道不同不相为谋。今日一别,或许再无相见之日,但请记得,我石韬所做的一切,皆是为了心中的大义。”
说罢,石韬转身欲行,却听徐庶一声长叹,声音中满是无奈与悲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