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十几天后,黄忠的态度终于有了变化,主动开口:
“将军欲囚禁我到何时?”
赵风闻言,神色坚定,语气却透着几分无奈与坚决:
“一日未见将军归心,我便囚你一天,将军若一辈子不降,某便禁你一辈子。”
黄忠闻言,不禁长叹一声,其声中带着对时局的深深忧虑与对个人信念的坚持:
“赵将军,您挥师南下,侵扰南郡,此举有违天下大义,置百姓安危于不顾。试问,如此行径,黄忠又如何能心安理得地归降于您呢?”
赵风闻言,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中闪过一抹锐利的光芒,反驳道:
“何谓大义?自桓、灵二帝以来,天下纷扰,百姓流离失所,权贵奢靡无度,而黎民百姓却饱受饥寒交迫之苦。
自我赵风执掌南阳以来,广开粮仓,接纳四方流民,使百姓得以安居乐业,免受战乱之苦。
反观刘表,坐拥荆襄沃土,却未能真正福泽百姓,其治下与我所行,岂能同日而语?
将军只见眼前烽火连天,却未窥见那战乱之后,万民渴盼的太平盛世。”
黄忠闻言,目光复杂地望向赵风,似有所动:“听赵将军一番高论,似有鸿鹄之志。”
赵风淡然一笑,语带深意:“汉室倾颓,群雄并起,自黄巾祸乱以来,谁人不怀天下之心?我亦不过是顺应时势,力求拨乱反正。”
黄忠沉默片刻,忽又提及私事:“将军先前提及能解小儿之疾,此言可真?”
赵风正色道:“虽不敢断言必能治愈,但我确知一位神医,或能妙手回春,解你后顾之忧。”
黄忠闻言,心中权衡再三,终是开口:
“我儿病入膏肓,药石难医,若能痊愈,全凭天意,黄忠愿归顺于你,但有一事相求,破城之后,望能保全刘表性命。”
赵风闻言大笑,尽显豁达:
“此事易如反掌,我本无意取其性命,将军放心便是。”言罢,他亲自上前,为黄忠解开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