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日在下为将军的英姿所慑,未敢出手,今日想来,乃是天意所至也。
郡守张咨逆天而行,与将军作对,实乃以卵击石,自取灭亡。
某不过是劝谏几句,便要将我军法从事,如此不识时务残暴不仁之徒,不配为这南阳之主。
今某愿弃暗投明,以为内应,共谋大事。此心此情,诚惶诚恐,但求将军垂鉴。”
看完信上的内容,赵风眉头微皱,随即将竹简递给了徐荣和文聘。
转而用审视的目光看向那名中年男子,缓缓开口:
“阁下当真是不知死活,竟敢行此书诈降于我。”
中年男子闻言,却是不以为意地大笑起来,声音中充满了自信与嘲讽。
赵风眉头一挑,询问道:“阁下为何发笑?”
中年男子止住笑声,正色道:
“我笑你赵风鼠目寸光,不识时务。我笑那杨都尉真心错付,竟将希望寄托于你这等短视之人。”
赵风疑惑地追问道:“此话怎讲?”
中年男子深吸了一口气,回答道:
“如今郡内驻军,加之各大家族的私兵,乃有近万之众。只需倾巢而出,便能让你灰飞烟灭,又何须对你使用诈降之计。如今你竟然怀疑杨都尉的真心,不是鼠目寸光又是什么?”
赵风闻言沉思片刻道:“既如此,我要如何与杨都尉联系?”
中年男子笑道:“赵将军只需要派遣一人明日随我进城即可,剩下的事情吾等自会处理。”
赵风点了点头,随即吩咐道:
“好,请先生在此处稍作休息,明日一早我便会派人随你进城。”
说罢便安排卫兵将中年男子带去休息,并暗中嘱咐他们晚上要严密监视,确保没有异常。
待中年男子离开后,赵风转向徐荣和文聘,眉头紧锁地询问道:
“两位将军,依你们之见,这杨伟的投降究竟是真心实意,还是另有图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