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兄弟我懂得你的苦。人生总有起伏,一时的输赢算不得什么。但话说回来,若真有心翻盘,何不试试更大的赌注?”
胡得禄闻言,心中虽知不妥,但那股不甘与倔强却如野草般疯长。他迟疑地问:“更大的赌注?可我手头已无一物。”
中年男子微微一笑,从袖中取出一枚精致的玉佩,轻轻摇晃,发出清脆的声响:
“兄台有所不知,此地有间专为贵客准备的‘钱庄’,只需你有价值之物,无论是金银珠宝,还是田产契书,皆可换得赌资,助你东山再起。”
胡得禄心头一震,田产?那可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怎能轻易抵押?但眼前失败的耻辱与翻盘的诱惑交织在一起,让他陷入了深深的挣扎。
“兄台放心,这里是南阳,规矩严明,童叟无欺。你若赢了,自然连本带利取回你的田产;若是不幸再败,也可再寻机会赎回,毕竟,机会总是留给有准备的人。”
最终,在贪婪与不甘的驱使下,胡得禄做出了决定。他颤抖着手,从怀中取出那份沉甸甸的田产契书,眼中满是不舍与决绝。
中年男子接过契书,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冷笑,随即转身离去,留下胡得禄一人在原地,心中五味杂陈,既有对未知的恐惧,也有对翻盘的渴望。
不久,胡得禄凭借着新换的筹码再次回到了赌桌,这一次,他仿佛失去了理智,每一次下注都异常大胆,仿佛要将所有的不甘与愤怒都倾注在这小小的骰子之上。
然而,命运似乎并未眷顾这位迷失的赌徒。随着时间的推移,胡得禄的筹码再次见底,而那份代表着他全部家当的田产契书,也彻底落入了那些幕后操纵者的手中。
胡得禄只觉周身乏力,头脑昏沉,恍若梦中,竟不知自己是如何踉跄归至军营。直至耳畔响起文聘沉稳之音,他才如梦初醒,机械地扭转脖颈。
“胡得禄,今日赌坊之行,战果如何?”文聘的声音里带着几分探询。
胡得禄勉强振作,苦笑答道:“今日手气欠佳,不过明日我誓要卷土重来,定有佳音。”
文聘并未深究,仅轻轻摆手,示意其退下。他望着胡得禄离去的背影,眉宇间掠过一抹不解之色,喃喃自语:
“郭嘉先生智计无双,断言你能胜券在握,怎会如此?”
另一边,赵风携诸葛瑾一家,历经千难万险,终是安然抵达宛城近郊。
诸葛瑾的绿帽子,也早就被赵风脱了下来,失去了绿帽子的控制,诸葛瑾显然已经恢复了神志,看向赵风,面色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