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溟还来不及观察,眼疾手快把囚牛饕餮和蛋蛋放进神识空间,她就连忙躲开忽然碎开的峭壁。
而刚刚走累了的司越承正打盹小眯了一会,就被突然掉落的碎石惊醒,朝着动静看去,却看到了他十分熟悉的那一个人——南溟。
司越承眼中的惊喜犹如实质一般,他声音都带着雀跃,激动地喊:“南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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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南溟只觉得这个声音有点耳熟,她闻声望去,却见一个衣着褴褛,披头散发的人一瘸一拐地朝她走来。
一边走还一边喊:“南溟,等等我!”
声音带着急促,他拼命的朝着南溟跑来。
南溟听着这个声音嘶哑难为听的男人,她实在无法从这个浑身脏兮兮的人身上看出是谁。
见南溟转头就要走,司越承急了,连忙喊道:“南溟!等等我!我是司越承!”
“司越承?!”南溟惊讶出声,她实在没法想象眼前这个跟乞丐差不多的人竟然是往日高高在上从不拿正眼看人的司越承。
司越承显然也知道自己往日那个贱样,如如今经历了这一遭,他往日引以为傲的修为样貌早就被谷梁蝶柳吸走自己气运时,碎成渣,他现在对于南溟,再也没有曾经的傲慢。
即便没有谷梁蝶柳吸食自己气运,他对上南溟,也不会再有优越感。
司越承眼神复杂的看着南溟,毕竟,现在的南溟那么的耀眼,那么的强大。
即便当初的他,拍马也追不上。
“你不是跟谷梁蝶柳走了吗?怎么变成这样?”南溟疑惑道。
一听南溟谷梁蝶柳,司越承就激动起来,心里满是对谷梁蝶柳的恨,若不是她吸走自己的气运,自己何至于沦落这个地步!
司越承抿了抿嘴,难以启齿地将他的遭遇一五一十的交代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