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决云运起火行力量焚掉那入侵人造神躯的毒杀之炁,理论上说他这并非血肉之躯应该不惧金行之毒,但对方所潜藏的道行极高,那毒别说是人造神躯了,连护身磁力场和内部流转的磁场转动力量都被蚀穿。
『好家伙,化神期比斗有我,炼虚期比斗有大白猫和那个蔡虿道人,合体期的东老板也是深藏不露,现在他妈的无量死斗又蹦出个未知大能,敢情论星武会是扮猪吃老虎大会啊?』
雷决云感觉到自己即使是以炼虚期修为催动火行神力在克制那金毒的情况下,将其连根拔起焚烧殆尽的过程还是不怎么顺畅,再考虑到那人是在远程操纵这个白毛修士,完全可以认为对方的本体是合体期甚至更高境界。
“总算有个值得认真的角色了……小白毛,你叫什么?”雷决云嘴上说认真,实际上还是歪歪扭扭地拄着刀剑站在那。
“我来此登记之时不过报了个‘鑫道人’的假名,没甚意义。你那身外化身很是奇特,与我见过的那些化身法门都不太一样。”白发修士说着并未有新的动作,反而转头看向在出口那边站岗的天弟战神,而另外几个修士则神色古怪地围在他身后,也看不出那几个人到底神智是否清明。
“见识少了吧弟弟?”天弟战神说完马上指挥卡尔战神和将军战神从左右高速夹击,双重八十万匹的切割和重击便要将那小白毛灭杀……吗?
“固。”鑫道人还是保持着欠揍的微笑,口吐真言的同时那两道磁场转动攻击居然转化成了实体的金属兵器,然后被站在旁边的澹漫波吐出道冷风冻成碎渣掉到了地上。
观众席上的白虎大为讶异,『咦,此人的境界果真在我本体之上,毕竟以我此刻所有的炼虚修为也无法这般轻描淡写地化解雷决云的那磁场神通。要告知与东何定么?他们难道真没发现?』白虎见除了他们这几个雷决云的熟人之外,其余修士都不太当回事的样子,所以白虎不禁有些犹豫要不要跳起来大喝一声“我们的挂比居然没干死他,他肯定也是挂比!”。
『哇哇哇,那人什么来头?领导的二重战神怎会拿不下一个炼虚期的玩意儿?罗沛!陆玄!去举报他!定是其他星系派来的合体期细作呀!』丽塔虽然不懂白发修士的手段,但她了解雷决云那二重战神的厉害。
陆玄无奈一笑道:『星汉外域荒凉得很,哪有什么合体期细作?』
丽塔正欲反驳对方图样图森破,场中已有新的情况,便重新看向那边。
“这就是pussy跟我说过的所谓‘变革之金’的化境吗?嘿,真他妈是口胡之力。不过没关系,刚刚那二位的‘武器批判’也未尝不革……”雷决云轻轻一点无锋愚剑,怒海狂涛般的圣贤气汇聚在二重战神身上,“尝尝这人民气量的汪洋大海罢!”一缕缕业力也从不知何处投射出半个太阳虚影笼罩住卡尔战神和天弟战神,天弟战神催动四重80万匹流量的磁场转动狠狠推出双掌隔空拍在二者身上,“装神弄鬼的崽子他妈的便给我败!举火烧天!”
雷决云躯壳中的所有火行之炁都被这一招抽干,卡尔战神手中和将军战神同举战锤与战戈怒放赤焰重重劈下,神力之焰将其余几种不同性质的力量熔化并增幅激发,刹那间万丈红光便将这方圆数里的空间覆盖,虽说在雷决云和天弟战神的控制下并未有过多能量施加在打击目标之外,但光是那神焰激光之余热就已经令迷宫的墙壁扭曲变形。
鑫道人和其余几个炼虚期修士根本无法躲过这实际意义上的光速攻击,瞬间就被气化,仅剩那个澹漫波不知使了什么手段还在这神焰激光束的照射下苟活。
“嗯?”雷决云神念一动,探向澹漫波所化的摇曳冷光之处,“业聚集在这……那个什么鑫道人,别躲了,滚出来。”
缚苍龙爆射而出,不论虚实之物被这金索法宝击中都逃脱不了,一声轻笑从竭力支撑的澹漫波身上漾漾飘出。
『雷决云,你这神通好生厉害,看来这炼虚空壳是挡不住你了。以后有空来长庚,我再招待你。』
附体在澹漫波身上的鑫道人传出神念,然后似乎是使出了某种献祭神魂生命的禁术,一股堪比合体初期境界的力量灌注在澹漫波的本命法宝和灵体中,金水二行神力激荡怒放,竟暂时挡住了神焰激光和缚苍龙的双重攻击。
激光束颜色骤变凝固,缚苍龙也硬化停止,雷决云察觉到那幕后存在开始脱离,但他根本摸不着对方,只能用神念高速骂道:『什么招待?说的跟来信砍一样?你他妈来地星啊,信不信我找四个大只神兽弄死你!藏头露尾的无胆匪类,你爸操你妈的喷射速度都没你跑得快呀!滚回你妈的逼里去吧!记得把坟焊死不然我会去把你和你妈逼一块掘出来!』
那强横存在从未见过这种口吐芬芳的修士,他从论武暗星抽离的行动竟然顿了顿,然后回应道:『恶言恶语的臭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
『你不说我怎么知道呢?装逼不留名如锦衣夜行,土狗懂?』雷决云展开神念和磁场,只能模糊感应到对方正在从无量死斗迷宫内部抽取业力和金之炁,却察觉不到这存在具体在何处。
『……我曾经是个在长庚挣扎的无名小卒,而现在,他们都称我为庚金星君。』
『唏,原来是庚金星君老爷,我已被你吓得悄悄失禁也~我看你也不是不会装逼嘛,要是换岁木星君来回答,他肯定不会像你这样自我介绍,只会回答“叉叉星君”四个字。』
雷决云还想继续扯淡,庚金星君的神念已经几乎完全脱离了论武暗星,最后只是笑道:『你倒是不惧,那我就在长庚等你。这无量死斗被你搅了局,一面倒的战况便没甚意思了,先去领你赢得的赌注罢。』说完这大乘期的高位者就完全不见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