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娘子这般才注意到他的身体,心里愧疚:“清肯,怎么不舒服了不跟爹娘说?”
他低下头:“爹,娘,儿子无能,只能与书为伴,不能减轻爹娘的负担,尚且连年幼的妹妹都在进进出出,惟有我……”
“说这个。”徐领队不悦,“一家人,何必说这些。”
花桐却轻笑了出来,让众人不解。
“啊?你们夫妻和睦,兄妹情深,一家子互相兼爱,力气一起使,不用几年,必定是富贵之家,儿孙满堂,我干嘛不笑?”
这般,众人都笑了,连紧绷的徐清肯也畅快地笑了。
不过是年幼男儿,看爹娘妹妹辛苦操劳家事,自己苦在心里着急罢了。
留下了药方,花桐的手中多了一个篮子,篮子里是乌娘子做的碗托。
“与你娘说,我实在是忙得转不过身,待她搬出来了,我哪日便去找她闲话一二。”
“成,还请留步。”
结果,她们也走不了了。
宴军入境!
岛口镇的衙门班子拉了长队,清空了街道,连行人都挤满了茶楼酒楼车店的二楼,一楼更是水泄不通。
大家都围着绕着,每一个铺子前面都是人,她们争先站在前面,寻一处最佳的位置,不愿被挤到后面。
这繁杂的情景没有延续很久,地面就传来了震动。
阵阵混杂的风带来了一股肃穆而压抑的气息,那是由一群严阵以待的兵马所散发出来的。
他们步伐整齐,行动一致,仿佛一支训练有素的军队。
在这股强大气势的引领下,前头迎面而来的正是平远王的王爷仪驾。
平远王端坐在高大的战马上,他身姿挺拔,神情威严,散发出一种令人敬畏的气质。
他身后紧跟着一群将领和副将,他们同样昂首挺胸,骑着高头大马,展现出军士的刚毅与果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