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吱吱唔唔的。
“哎呀,你快说嘛,大妮姐做了好吃的等我呢。”花桐佯装小生气,挣扎着要走。
阿强半匍匐在地上,紧紧盯着葛海子,一时不知道要不要攻击钳制了它主人的葛海子。
因为葛海子它也认识。
葛海子看一人一狗这般不耐烦,赶紧问:“你娘有没有说大妮的亲事啊?会不会很难受啊?有没有什么事?有的话你跟我说,我,我……”
“叔,你要作甚?”花桐有些小无辜。
舔狗?舔狗!一辈子不成亲,就守着兄弟的妻子……
葛海子涨红了脸,呢喃:“看样子是无事的,你先回去罢了,有事、一定、一定要告诉叔哦……”落荒而逃。
花桐无语了,跑回去的时候,月光下的桌子上已经摆好了一大盆的鱼汤,一架盘的海鲜,空了的位置那里有一碗晾的鱼汤。
“我来啦!”她兴奋又叫得清脆悦耳,让马娘子两人都不免笑了出来。
而阿强也找到了自己的位置,桌子底下有一个烂盆,目测是以前野鸡的鸡兜,装了鱼汤和一些鱼肉。
这鱼啊,在海边是最不值钱的。
月色里,三人一狗都享受了落家后的第一顿饱食,桌面上堆了高高的壳子,暖暖的鱼汤暖了心也暖了胃。
到了次日,偷偷摸摸几次脱下皮面具又偷偷摸摸的戴上,几次折腾的花桐,日上三竿才悠悠转醒。
实在是没办法,大妮害怕她睡不安稳,也是进屋子里查看了几次。
更遑论马娘子了。母女俩给她盖被子,摸她的小脸,又给她扇扇风。
五更天了,花桐才终于开始睡了。
她脑子迷迷蒙蒙的,坐在床上,醒着神。
虚空掏出镜子,仔细看了看脸上消下去的红印,然后又摸了面具来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