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桐同款,热得呼呼叫。
来时的路两个时辰,回去却用了三个时辰,在申时末才赶了回来。
而客栈又一次被不少疲倦不堪的荒民围了起来,甚至为了靠墙部位而来了几次争打。
明熙公子已经倚在门边,晃着手里的玉佩穗子,颀长的双腿有一下没一下地点着地,直至看到了灰扑扑的李垚,和那四处张望的花桐。
他叫喊:“这!”
李垚见状,便下了车,把千里牵进了后院。
门随之被紧紧关上。
林浩南收了明熙十两银子,塞进兜里,便眼不见耳不听地走了。
花桐不明所以,但是假装看不到这份人情。
可明熙他骚包,主动把千里牵到了他的马驹隔壁,神秘兮兮又得意地说。“你们啊,可真不地道,走了也不告诉我!我起来的时候可生气了。”
“本来没有位置了的,我跟那兄弟拿十两银子换,说给你们留的,他才应下了。十两啊,他可真会做买卖。”
花桐依旧听不见十两银子的事情,跑去后门处,看着林浩南熟练地拿木棍顶上后门,也想帮一帮。
“我来帮你。”
“不用。”冷冰冰的。
花桐便真的收手了,但是她随手塞了一包药粉,塞进了他的衣襟里。
触手可碰到坚硬的骨头。
嗯,手感还行。
林浩南脸色僵硬,猛地往后退,脸色不虞:“你干什么!”
这般动静,李垚和明熙也过来了。
李垚护着花桐,手里的刀都要抽出来了。
和事佬骚包骚粉公子公子赶紧一左一右,推开他们,和解道:“哎哟,怎么了,大家都是朋友,有事好好说。”
花桐从李垚的腋下钻了出来,好不可怜:“那个……浩南哥哥……”
林浩南听到“哥哥”,脸色更硬了。
“那个是我自己闲来无事,照着书磨的药粉。前面有病症了……这里可以做两个香囊的,你回去拿漂亮的香囊装好,给眉娘子佩戴,好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