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为战不为看,持械是一定的,有时还得负重徒步奔袭、渡水攀山更是平常事,有什么奇怪的,哦,武祭酒不通兵事不知道也在情理之中,不过下一回可以多了解在说话。”
武思看了眼相熟的武官,得到了肯定的眼神,无趣的退了回去。
王德发显然不打算放弃。
“我等文官确实不通兵事,却知世事,那韩府是为请一行大师为韩侯瞧病,见一行大师多日不致,韩家起了霸道心思,才欲带人打上山门抢人,既然庆王说两千内卫是日常训练,臣就信了这巧合,但一个侯爵行此不欲施人的霸道行径难道也是应该的?”
“可有打上山门?”
王德发愣了愣。
“没有。”
“一行大师被武力胁迫了?”
“没有,不过人在韩府,怕是走不得了。”
王德发连说两个没有,自己都发虚,好在他知道一行和尚一直在韩府,倒是给了他个理由。
“怕是?你们御史都是靠猜的吗?一行大师可有告官?白马寺可有告官?你说韩家人打上了山门?那洛阳又怎么会传韩少保为了敬佛捐赠僧衣僧帽,为什么会说韩侯妾室公孙柳为求医捐了五万贯香油钱?”
几个问题下来,王德发不知道怎么回答,又听李琮说道。
“父皇,一行和尚的确住在韩府,却不是王御史所说的软禁,而是为韩侯治病,期间一行和尚还亲自回了趟白马寺取书,这些事情多人所见,如若软禁又怎么可能随意出入?所以儿臣要参王御史欺君罔上构陷忠良之罪!”
得知士族多有为难韩家,韩幢迫不得已收了生意,还交了不少配方,李琮早就一肚子火了,现在还盯上了内卫,要是手下兵被削韩家还有自保的手段吗?
“父皇,近日来洛阳多有劫道强人城狐社鼠专门针对韩府,逼得韩少保断了许多生计,儿臣不信我大唐陪都混乱至此,其中。。。”
“够了。”
龙椅上威严的声音透露着些许烦躁,李隆基知道李琮后面要说什么,无非是彻查扰乱之人的身份,然后大办特办帮韩斌出口气。
但有的时候就得糊涂,很多事不能深究,至少要讲个火候。
李琮进取有余,但还是太年轻,容易情绪化。
“王御史,你们的奏本朕留下了,下次还需了解清楚再上奏,不然真就是欺君了,至于洛阳匪患着大理寺处理,要是处理不了可以交给不良帅。”
御史就被放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