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出于何种目的,韩斌回府时洛阳不少官员都前来慰问,也就一起跪接圣旨。
平定活死人的功劳本来不大,但食邑一千五百户已经是县公的级别,而且连韩天赐都赏了个宣节校尉的正八品散官,独孤月如的诰命再进一品。
赏赐是多了一点,但听到圣旨的人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谁叫韩斌都傻了呢,多出来的赏赐全当抚恤了吧。
可让大家伙意外的是,韩幢也有封赏,而且赏的非常离谱,离谱到所有人听到后都发出了不可置信的声音。
“不会吧,太子少保!”
“正二品!”
“虽说只是头衔却是实打实的正二品呀,自古以来哪有人一上来就是正二品的?”
“朝上诸公没劝谏陛下吗?何况他韩家还是商人呀。”
有嫉妒的,有羡慕的,也有冷眼愤恨的,不少人来到此就是觉得韩家必然失势,看看能不能要挟一些产业,听说韩家收了生意,配方交给了三大士族,那生意的渠道是不是可以分一杯羹。
一个正二品少保头衔下来,他们怕是连韩府都没资格进。
可韩幢只是谢了个恩,赏了宣旨的黄门便闭门谢客,看都没看这些人一眼。
他们之中有人或许仍对韩家报有善意,但韩幢知道,这段时间越低调越好,少保头衔说白了是皇帝给他防身的,也是力保韩斌的态度。
看着躲在公孙柳身后一脸怕生怯懦的韩斌,老父亲坚毅的双眼也逐渐湿润,周芙此时只知道抱着他痛哭。
独孤月如一遍又一遍的问是否还记得她和韩天赐,祈祷着父子亲情能唤回丈夫的神智,没想到却让韩斌更加惊恐。
周图和苗花小心翼翼检查着,铁头跪倒在地上请求韩幢责罚,悲凄的气氛弥漫着整个韩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