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几个孩子都打发回去了,潇书翰独自在书房里背着手来回的踱步。他在斟酌着怎么跟二老说才对自己有利。
终于,他心里有了计较,拉开书房的门朝二老的院子走去。
他轻轻敲响父母的房门,“爸,妈,睡了吗?”
“进来。”屋里传来潇老爷子苍老的声音。
老两口子才躺下大儿子就敲门了,二人拉开灯又穿衣起来。
房门推开,潇书翰走了进来。
“是有什么急事非要晚上说。”潇老爷子看看儿子。
“你这老东西,儿子要没有重要的事儿能晚上来打扰你?”老太太白了老爷子一眼。
潇书翰坐下,“是有事儿,大事儿,爸,妈,你们两个心脏都不太好,要做好思想准备。
药呢?备着。”
老太太指了指儿子,“你让我枪林弹雨过来的,有什么事能打击到我,有话就说,有屁快放。”
潇书翰拳头抵在唇边轻咳了一声,这样能掩饰他的心虚,因为他的木方不敢跟老爷子对视,“我这次到下面出差碰到了一个人。他跟我长得八分像。”
二老一听这个话立刻就把身子往前探去,眼睛死死的盯着潇书翰
老太太,“你会不会搞错?”
潇书翰,“没有,就是他。”
老爷子。虽然也激动,但是还算镇定老太太。就有点儿受不住了,她赶快哆嗦着手从枕头下掏出药瓶,倒出一颗药塞嘴里。
潇书翰赶快给倒杯水,老太太把药吃下去就抓住潇书翰的胳膊,眼泪就流了下来,“书翰,你告诉妈,妈不是做梦,是真的对不对?”
潇老爷子轻轻抚着她后背,“你说你着什么急,身子要紧。都等了几十年了,你还差这几分钟。”
老太太点点头,“对对对,身子要紧,我得留着这条老命去见我儿子。
对了,他现在怎么样?”
潇书翰眸光闪了闪,“不好。”
老太太立刻又抓住他,“哪里不好?啊?怎么个不好法?”
“妈,你别急,我说的不好是他从小就在一个穷山沟长大。那个偷渡团的养母,就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农民。
后来那个养母是接了她男人的班才有了城镇户口,可这些都跟他没关系,这些年真的受了不少的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