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会又不知道穿哪本小说去了吧?
林瑾正迷迷糊糊的想着,宋时秋的脸忽然就出现在眼前,她眨了眨,意识混沌让她想不了太多,只是知道自己原来还在这本小说里,她笑了一下。
还能见到他们,真好。
“还笑,差点死了都不知道。”宋时秋又气又无奈,“昨日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你若是真要住在丞相府里,我还会赶你走不成?”
一个府医都敢怠慢他的人了,看样子还是他上次说的不够。
林瑾脑子涨疼,连带着声音也听得不清楚,宋时秋的话在耳中不清晰,更像是嗡嗡嗡的让她听着更加难受,痛苦的皱起眉:“好吵。”
宋时秋面色一僵,可是看着林瑾那涣散不集中的目光,也说不出什么重话来:“不舒服就闭眼睡觉,强撑什么。”
林瑾其实没听明白宋时秋的话,但是她确实难受,等宋时秋说完话就闭上眼睛,就好像是乖乖听话一样,到现在都没发现自己的手正被宋时秋握着。
宋时秋握着林瑾那冰凉的手,他不知道自己妹妹的手是不是凉的,但是他觉得再怎么也不会比林瑾现在的凉,没有一点温度,就好像在冰里面泡过一般。
他不知道这是打点滴的正常现象,此刻的林瑾在他眼中就像是个易碎的花瓶,他害怕这只手以后都不能温暖起来。
屠怀宁也守在一边,她看着宋时秋这副模样,眉头皱的紧紧的,眼神就像是在看拱自己家大白菜的野猪,明明十分嫌弃,但是自己又打不过。
但若是愿意一直把她表姐捧在手心里的话,这个也不是不行。
屠怀宁现在对宋时秋的态度属于能接受,但是格外嫌弃,结果这个让她嫌弃的人已经是拔尖的了。
林霖离开之前教过屠怀宁怎么换药水,依次要换哪瓶都说的清清楚楚,所以这护士的工作就完全落在了屠怀宁的头上那个。
林瑾无知无觉在药效的作用下,终于睡了个安稳,可一觉醒来真的觉得天都塌了,差点不知不觉死了就不说,女主居然当着那么多人的面把输液器这些都拿出来了,这种行为虽然没有自爆,但也跟自爆差不多了。
她看着手背上的留置针,脸上写满了我是谁,我在哪。
“这些是什么?”林瑾努力装出惊讶,这个常人看见这些应该都会惊讶吧?
“不知道,古怪的东西。”屠怀宁也在一旁研究着那些针管和空掉的输液瓶,林瑾脱离危险了,她也不需要一直盯着,总算有空看这些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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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瑾想哭的心都有了,总感觉事情在往很奇怪的方向发展,虽然喉咙很痛,但还是继续装作不懂:“那,我手背这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