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文文说的十分自然,脸上没有一点慌乱。
纪晚慕佩服不已,密闭的电梯里她都能清楚的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她感觉自己比钟文文还紧张,仿佛那个鬼混的人不是钟文文而是她。
“嗐!我哥那人不就是性子直,有什么话就说什么 ,你也没必要往心里去。
咱们两家都多少年的关系了,你在我心里就跟亲姐姐一般,可别为了这一点点矛盾生分了。”
时念芸不愧是在商场上打交道的人,话也说的十分完美。
好歹纪晚慕还在这里,钟文文也不敢当着她的面说方晨羡什么。
只能硬着头皮笑道,“怎么会呢,我是那么小肚鸡肠的人吗?
过去的就过去了,咱们该是怎样还是怎样。”
“叮——”
电梯门再次打开,几人一同出了电梯。
“我还约了人,今天就不陪你们了,咱们改天再聚。”钟文文随便找了个理由匆匆离去。
时念芸看着她的背影叹了口气。
她从小就是跟着钟文文屁股后面长大的,又岂会不知她为何出现在这里。
只是碍于情面,没人愿意去捅破这一层窗户纸。
纪晚慕见钟文文走了,整个人也放松许多。
像她这种不会说谎的性格,恐怕多待两秒都会露馅。
方晨羡一大早就去厂里视察去了,走之前还特意喊来了时念芸过来陪她。
二人在酒店待了一上午,也就到了饭点才想着出来走走,没想到这么巧就遇到了钟文文。
自从昨晚亲眼看到钟文文和一个男生进了酒店,又从方晨羡口中得知钟文文私底下的作风。
纪晚慕对钟文文的滤镜可谓是碎了一地。
当然她最心疼的还是钟文文靠代 孕得来的钟牧川。
一个孩子本来就没有父亲,母亲又这么不着边际,钟牧川真真是爹不疼娘不爱。
纪晚慕很小的时候父母就离开了她,她自然知道这种感觉是有多么的痛苦。
所以她才会感同身受,对钟牧川也是十分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