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什么事情,只要与三王这两个字沾边,那都不是什么好事,韩言喻是个精明的老狐狸,赶紧先把罪认了再说,而后面说的话就是在间接证明自己虽然看错了田昶,可是绝对不会与三王有所勾结的,因为蜀州太守也是他举荐的,他是识人不清,但绝无二心。
果然,景康帝听完韩言喻的话之后,暂时没有把矛头继续对准他了,而是又质问起了另外两人,平津侯与王券。
“朕曾命你们二人担任过西南巡抚,可你们二人居然没有发现过一点异常?该当何罪?!”
......
一夜过后,韩宰相被禁足在家,半年不准入朝,罚俸三年,平津侯则是削爵降职,而王券则是最惨的,直接被关入了天牢,随后待审。
不仅因为蜀州之事的纰漏,还因为在景康帝宣三人进宫之时,便同时下达了另一封旨意去往了三家。
搜查与逆党三王勾结的证据,一旦有任何相关的蛛丝马迹,都将被抄家灭族。
韩言喻为官这么多年,身为宰相,一点隐私污秽都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根本经不起这么一番搜查。
好在,确确实实没有拿到他与三王有任何一点关联的证据,才免去了灭顶之灾。
至于平津侯就惨了,准确的说,他是被他儿子给牵连了,当然牵连他的人不是严温州这个儿子,而是严温晁。
严温晁乃是严温州同父异母的弟弟,同为嫡子,严温晁有个会吹耳旁风的娘,从小就被宠的无法无天。
这不,被逮到了与皇子朝臣私下结交的证据,连累了平津侯这个当老子的。
而王券是最不幸,在他家里搜到一封没有署名的信封,内容正是与去年蜀州官员评审有关。
还没发生的事情就已经预订好了哪些官员政绩该评甲,哪些该评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