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头目蹙眉头,神色紧锁道:“哎呀,那你这个事儿就不好办哩,你也说不清楚?我等颇为难啊!”
曹昂突然恍然大悟,再次不动声色地把五枚铜板递给这小头目,忙说道:“您看我这记性,不就是李二狗家的女儿吗?唉,我那二哥,已多时未见,我竟忘了个精光,您谯我这记性,唉真是……耽误事儿啊……”
那头目也是喜笑颜开说:“就说嘛,这不城北的二狗家的嘛!我还说呢!行了,过去吧!下一位……”
曹昂便弓身带着曹兖离去,只留下那旁边的站岗守卫再一次疑惑,心中想到;城北有李二狗家?!
曹兖紧跟着长兄进入城内,小声咒骂道:“狗东西,当街欺压百姓!”
曹昂面无表情说:“见怪不怪,他们现在不捞钱,更待何时?其实都一样,官府军也不见得就清正廉明!”
曹兖再次轻叹一声,深感世上的昏暗,实在是又一次刷新了他的眼界。
曹昂转头四顾起来,走到一处茶摊前,招呼那边的老板,后者见到客人,连忙端茶送水。
曹昂笑着随意问道老板说:“老板啊,我等投奔亲戚来的,怎么,这县城上次我们来还是官军治理,今天门口却多了黄巾军啊?”
那茶摊老板也是面色一白,小声呼道:“二位还不知啊?这几天之前有股黄巾打进来了,守城将校不堪一击,竟直接便被攻破了城门,他们满满当当进城来的!”
“哦,我看街市上商铺都是正常开业,也没有足不出户的迹象,可是为何?”曹昂看着不远处正自顾忙活起来的老板,确实与以前叛贼所见到的氛围十分不同。
老板端着托盘,把杯子,茶壶放到在桌子上,这才又小心翼翼说道:“还真别说,这次的黄巾军就是不一样,咱们要说吧,以前也遭受过几次灾,可哪一次不是被他们残害的躲得躲、逃的逃,但这股黄巾军完全不同,对百姓分毫不取,没听说过他们抢财物,进城的当天还出了一个安民榜,说叫我们按照原来的生活作息,对百姓秋毫不犯!”
曹昂笑了笑,分别给自己与曹兖倒水,轻轻抿了几口再次问道:“哦,那却没有想到啊?看来他们是来收服人心的啦!”
“这哪里能知道?俺们也不是不知道官军哪天回来收回去哩?”那老板挥挥手,也是无奈,只要对方不抢自己点点吃饭家伙,那谁管不是管?有个什么区别?
曹昂举着茶杯,沉思想这黄巾主帅不简单啊?
没过多久,曹昂起身结账,不经意间又问道:“那黄巾渠帅还真是了得啊,不知姓甚名谁?”
“听他们手下都叫他刘大帅,好像是单名一个‘辟’字!”
曹昂心中咯噔一下,是那……刘辟!
“森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