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大都尉怒不可遏。
明天一早就撤退了,偏偏撤退前一晚就来突袭,这些人,怎么就这么损呢?
当左大都尉一众人纷纷上马,要列队迎敌之时,又有人来报:
“大都尉,这些人杀穿我们营寨,朝着西南方向而去了!”
什么意思?
大都尉急忙勒住马:“西南方向,难道是去废城救人?”
“他...他们有多少骑过去了?”
报信的人支支吾吾道:“这...这个夜晚看不清,不知多少兵马。”
“不过,感觉数量不多,顶多千人。”
“领头那员小将,到是猛得很,没有一合之将。”报信的人心有余悸。
“他...他用什么武器?”
左大都尉心里一咯噔。
在骆县便是一个手持方天画戟的人带头杀出重围。
今晚若也是这人,那便是他去别的地方借来兵马,想去救那废城的人。
“好像...好像是杆长枪!”
不是方天画戟?
左大都尉心中已经大松一口气,旋即又露出狠色:
“大晚上打扰我们睡觉,该杀!”
“还想着去救人,更该杀!”
“待明日一早,全军杀往废城,将这一千人,连同那城中一千人,全部砍下脑袋。”
“善无虽然兵败,但我们匈奴人不是羊,哪里任由他们宰割?”
“我堂堂的一个万骑长,一定要让他们好看。”
翌日。
左大都尉的六千匈奴骑兵拔营而行,气势汹汹之中又带着一些仓皇。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一员手持方天画戟的小将,带着一千多人,似乎从雁门关方向而出,也快马流星地朝着废城而来。
......
善无。
这第二天一早,清晨的太阳在东边的山峦升起。
薛仁贵便点齐三千骑兵,带足三天的口粮,朝着蛮汗山而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