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李稷的肯定,庆阳帝自然也是认可的,要不然也不会在当时,就让林峰去淮河郡那样的地方搞淮河水师。
陈晃听着两人的话,着急慌忙的直接开口阻止。
“陛下,万万不可现在迁都!”
“现在正是南方两大强国跟我大庆国合作的重要时期,这个时候迁都,他们自然会察觉到我们的意图。”
“要是这样的事情被两国察觉,以后必定会有麻烦,这件事我们一定要徐徐图之绝对不能操之过急。”
“我大庆现在不能遭受任何的战事,这样做对我大庆国没有任何的好处,那就没有必要去冒险做这种事情。”
“陛下,不是微臣危言耸听,臣现在说的就是实实在在的问题,如今两大强国环伺,我大庆的京都要是再迁到离他们较近的南方城池,必定引起两国的猜忌到时候再做善后可就真的晚了。”
陈晃自以为是的说着自己不同意迁都的理由,李稷此刻没有反驳自然也是因为不想搭理他。
可这在陈晃眼里,却被他给理解成了找不到反驳的理由。
殊不知,李稷根本就不想理他。
庆阳帝看着两人之间的气氛僵持不下,也丝毫没有心思去管他们。
而是针对性的回答了陈晃的问题。
他又问道:“关于你这个问题,朕也明白你的担忧,但是我大庆国的路只能这么走,你可知道是为何?”
陈晃没有想到他会这么问话,一时被问住了。
他愣愣的望着庆阳帝,脸上都是疑惑。
庆阳帝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而眼神则是看向了一旁的李稷那边。
李稷接收到了庆阳帝的目光,笑着开口。
“陈大人应该知道我国南方诸城都有赌城之说,淮河郡城就是最严重的地方,现在淮河郡城禁赌令出来了,这些赌徒却没有抓完,他们去了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