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揶揄的笑问:“我手里有多种制盐之法,难道张管事在来寒山关的路上,没有听说这个传闻吗?”
这话,再次让张忠震惊的无以复加。
此时。
张忠惊讶的张大了嘴巴。
什么叫,手里有多种制盐之法?
在大庆国,很多盐矿都是以卖粗盐为主,因为他们即便是抢占了一处盐矿,也没有制盐之法,只能搞岩盐直接出售给平民百姓。
那些穷苦百姓手里没有银子的,那就只能吃那些私盐贩子卖的粗盐,也就是最次的那种盐石。
导致最后吃出问题,没钱看诊的就是只能等死,有银子的家里还会给适当的看看病因,可盐石在肚子里根本就无法取出。
他们最后的结果,也只能是死路一条。
因为粗盐吃出问题的很多人,到最后自己并不知道自己是因为吃了盐石而死。
当然,作为私盐这一行最大的张家,他们自然也明白这个道理。
张家也一直在想办法处理这件事,提高岩盐的纯度,现在张家出售的粗盐,看上去也比一般的私盐贩子售卖的更细一些。
可依旧不理想。
但现在,林峰竟然说自己有多种制盐之法?
张忠咽了咽口水。
“林大人,您是在跟小民开玩笑吧?”
“小民来寒山关的路上,确实是听说了一些关于大人的传闻,但是这制盐之法却并没有听说过,小民还听说大人这次搞的寒山雪花盐并不是岩盐,而是海盐。”
“大人对海盐很了解,可对于岩盐来说小民也算是略懂一二,不知道大人说的多种制盐之法,是否包括岩盐这行?”
跟林峰谈话的这期间,张忠并没有把林峰当成一个官员来看待,而像是跟一个与自己志同道合的人一样来对待。
林峰对于制盐之法的理解,远在自己之上。
这一点,张忠在林峰的一句句的谈话当中就听了出来。
不,应该是刚抵达寒山关的时候,在知道这制盐之法是林峰想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对林峰有了钦佩之意。
林峰笑着说了一句。
“海盐有多种制盐之法,岩盐当然也有!”